r>    至于做得绝?

    有吗?

    国公府就做得不绝?

    她在这里,国公府的人再记恨,将来不管有什么谋划,只要他们敢,她必定叫他们后悔终身。

    感觉到来自安国公几人的眼神,阿蒖侧头瞥了他们一眼,这双眼睛干净,执着,坚定,还有些许笑,然而笑里全是警告。

    本身还很愤恨安国公双肩突然就没了力量,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面对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惧。明明那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可他就是有一种直觉,不要再和对方作对。

    否则,整个国公府都会遭殃。

    很荒谬的想法。

    可他内心就是恐惧了。

    袁秉钧就很激动了,刚想要说什么,被旁边的安国公狠狠地掐住,手臂钻心的疼痛令他升起来那股气一泄了。

    安国公闭了闭眼,金銮殿上,天子眼下,岂能容五儿大喊大叫,是想整个国公府现在就遭殃吗?

    终究是他太惯着五儿了。

    宁玉兰都有些吃惊,又十分感动。

    她看到了袁秉钧的眼神,对方是在指责她夫妻一场,居然如此狠心不留情。

    她眼底划过讥讽,从一开始就是骗局的婚姻,他们让她留情,曾经对她下手时可留情过?明明他们可以与她坦白,不用她喝药,也不必给她下不孕的药。

    可是没有。

    给她下药就是彻底坐实问题在她。

    所以袁秉钧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狠心不留情?

    一个将所有过错扣到妻子头上的废物!

    “准宁玉兰休夫,”叶寂说,“安国公府也该给予宁玉兰赔偿,安国公,你可有异议?”

    安国公哪里有什么异议,现在只想把这件事解决了。

    被宁真一直缠上可不是好事。

    他可没忘记某两位的遭遇。

    “至于安国公你们夫妇俩给宁玉兰下药一事,证据确凿,你们三人也理应坐牢。”叶寂眼角没控制抽了抽,判国公坐牢这还是头一遭。

    安国公看起来都没挣扎的意思,叶寂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宁真做事凶狠又难缠。

    他也知晓,对方先前的行事还是得罪不少人,背地里许多人都想抓其把柄,或者将其偷偷弄死。然而这人不仅难缠,还能难搞,但凡凑上去的不仅没讨得好,反而被搞得手忙脚乱。

    “念在安国公曾经有功,判你们坐牢一月,安国公夫妇年事已高,恐受不了牢房艰苦,坐牢一月就改为在家中闭门思过,下不为例。”叶寂说,“宁世子,如此你可服气?”

    至于袁秉钧,年纪轻轻的,还是去牢房待着吧。

    阿蒖自然没意见,能坐牢就行,坐多久,在哪里坐牢都不重要。

    她要的结果只是对方有坐牢这个名声。

    宁玉兰更不在意这些了,其实能与国公府脱离关系,她就已经知足。

    但她的好阿蒖,为她争取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