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管辖。

    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把产权挪到江弦名下。

    “哥们儿,我还有点儿担心你这钱拖着不给,没想到这么痛快。”金保军收到了钱,跟媳妇儿俩人心里一团火热。

    “我既然要了你这院子,那就不会拖拖拉拉的。”江弦轻笑道。

    他心里也是有盘算的,之所以借钱也要赶紧把钱付了,就是怕金保军忽然又有啥打算,或者从哪儿蹦出个什么高人,一通指点,生出变故。

    “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金保军跟他打听。

    随随便便就能划拉一万块出来,这放在京城里那也是位人物了。

    不过看他们一家人还租房子住,不像是什么大户,对这钱的来源不免有些担心。

    “我就一作家,写点儿东西。”江弦给他解释。

    “嗷,作家,那难怪了。”金保军顿觉合理,既然是作家这种高收入职业,掏一万块出来太合理了。

    “这院子里我也没啥东西收拾了,剩的那些老物件儿,当我送您。”金保军颇为豪爽的拍拍胸脯。

    这话听着大方,实则该收拾的早收拾走了,剩下的,在这儿搁了那么多年,该发霉的发霉,该烂的也早就烂了。

    和金保军告辞,把夫妻俩送到胡同口。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满脸甜蜜的模样,江弦也衷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他跟个老大爷似得,背负双手,转回院门口,把朱红大门儿闭上。

    也不嫌弃庭院幽深,一个人在院儿里溜溜达达,绕着东西厢房,从前院儿到内院儿,独自转了两圈。

    回首望去,地上的浮雪,留下一行属于他的脚印,或深或浅,这感觉特享受!

    “这就我家院子了?”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站在内院儿正方屋檐下,极目远眺,往南瞧,隐约瞥着一抹故宫那红墙黛瓦,再往西,一座醒目的翠绿色小山坡,那就是全京城的中心,景山,听说是朱棣那会儿挖金水河的泥土堆得,住在这院子,那也算是枕山傍水了。

    再过几十年,东边儿还会修上一座中国尊,这会儿还没有。

    满院子落得都是雪,江弦弯下腰,颇有兴致的在内院儿中央堆了个雪人儿。

    完事儿拍拍手,寻思着整葺一新的方案。

    “这抄手回廊得修回来,那山水影壁也得重做一套,这大老槐底下再修个秋千,太有格调了.”

    槐树寓意是个枝繁叶茂,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李鸿章在自家院子种的就是槐树。

    其实在四合院种槐树不太好,有点影响采光。

    还好江弦这院子够大,这颗大槐树看着也就挺应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