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为幸运的拿下了全国优秀短篇奖项,被作品集收录进去。

    这会儿看了江弦的稿费单,才意识到,他距离那些真正的作家,说天差地别可能有点夸张,但说差了一位数,就毫无不妥之处。

    “我都说你俩别看。”江弦嘟囔一嘴,把稿费单装好,回头还得拿着这单子,上银行去取一趟钱。

    “你俩啥时候上银行去,记得告我一声,咱仨一块儿,万一出点意外,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

    蒋子龙和陈世旭心情复杂,并不大想理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出点意外。

    翌日,清晨,俩人腰里别着榔头,喊上江弦,一块请了会儿假,坐18路公交进城。

    蒋子龙和陈世旭先把钱取出、存好,再一块陪着江弦,小心翼翼把这笔巨款取出、存好。

    小金库:2245元2角7分。

    俩人一脸紧张,小心提防四周,搞的江弦心里还挺感动。

    二话不说,抓住他俩胳膊,“走,上姆们家吃点果脯、喝点茶水儿。”

    蒋子龙都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江弦同志你太客气了。”

    “不喝了吧,上午还有课呢,咱们早点回去吧。”陈世旭也不好意思的客套。

    “别介,中国有句古话,来都来了。”

    俩人无奈,跟着江弦一路回到家里。

    嗯,景山东胡同。

    看着近在咫尺的紫禁城,蒋子龙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你那院子在这儿?”

    “就这条胡同。”

    “这叫什么胡同?”

    “景山东胡同,以前叫三眼井胡同。”

    江弦一路走,一路讲解。

    还特意领着俩人,拐去北边的吉安所东夹道7号,后来改叫吉安所左巷8号,一院200多平的小院儿,他指指北边儿三间正房,这会儿还住了人。

    “这儿是他老人家在京城的故居。”

    蒋子龙、陈世旭又大吃一惊。

    仨人溜溜达达,踩了一圈,想象着他初次来到京城这座大城市,在这院子里的身影,唏嘘感慨许久,才又回到景山东胡同。

    一路去到扇朱红色大门前。

    蒋子龙和陈世旭登时傻眼。

    “子龙兄,世旭兄,请。”

    “咕咚。”

    光是看着俩气势十足的抱鼓石,蒋子龙喉结就忍不住滚了一下。

    推门进去,入目山水影壁,上修有砖檐,壁心菱形铺砌,正中雕刻一个大字“福”。

    影壁古称萧墙,也有叫照壁的,不过江弦偏向称临街影壁为照壁,院儿里的叫影壁。

    从前院过垂花门进到内院儿,门窗一新,梁柱、后檐柱、墙面的柱、垂花门上这些外露的大木作、小木作已重新油漆,五彩斑斓,眼前一亮。

    “可以啊!弄得跟王府大院似得。”蒋子龙蹲下看看。

    地面重新铺过一遍,青砖墁地,地砖桐油刷涂过,灰缝很细,一眼望去平整光洁。

    从中间以十字铺开,四个角儿空出四片儿花园。

    “这槐树胸径够粗的。”陈世旭惊叹,“有些年头了吧?”

    “原本就种着,剪了剪。”江弦答。

    那是原本就种着的大国槐,重新修剪过了,焕然一新,屋子后面多种了一株榆树,榆树的果实叫榆钱,浅黄色,能吃。

    前院儿、内院儿的角角落落,别出心裁的移栽了几畦洁白玉簪。

    一眼望去,真是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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