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京城文艺》5月刊。

    他紧皱着眉头,将一份切糕一样厚的手稿放回桌上,放在那册5月刊的右边。

    重新抽出手稿的第一页,第一行写着名,只有一个字——

    《米》

    王濛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心情复杂的猛嘬一口卷烟。

    “这特么能是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