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保证,在《京城文艺》过稿没什么问题。”

    得到江弦的认可,备受打击的王安忆,竟然生出一丝雀跃,这种情绪就好像被什么前辈大家认可了一样,有着一丝荣耀感。

    不过她又很好奇,江弦为什么会说,能帮她在《京城文艺》上发表这种话。

    “江弦同志,你是在《京城文艺》做编辑吗?”

    “我不是《京城文艺》的编辑。”江弦再次否认,“我现在是《京城文艺》的编委,有给杂刊组稿的责任。”

    “.”

    王安忆心里刚有的那一点儿小雀跃,又消散不见掉了。

    可以说心情一阵复杂,又为江弦感到高兴,又为两人之间差距更远而感到焦急。

    编委?

    还是《京城文艺》的编委!

    乖乖隆地洞,这可让她怎么追赶的到?

    “没想到《米》会这么受欢迎。”李景峰一脸激动的跟江弦分享,“首印了10万份,十天就卖完了,比《芙蓉镇》都夸张,《芙蓉镇》那会儿首印了20万份,是一个月之内卖完的,江弦,你这是要冲三个月内破百万印刷量啊!”

    十天十万份的速度,三个月,还真是能挑战一下百万的销量。

    对于《米》的畅销,各大报刊也有报道。

    据《京城日报》报道:“《米》出版前夕,书店为《米》登了出版预告,正式发售当天,读者一大早就在王府井大街新华书店门前排起长队,可以说是文学界和出版界的一件盛事.”

    “你啊你,以前都传着说有个‘江弦现象’,说你的只要一发,一定会招来许多评论家的批评,但在社会上极受欢迎,能引起极大的轰动,现在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米》卖得好,作为责任编辑的李景峰,与有荣焉的激动。

    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发酵,《米》不仅在读者群体当中畅销,更是在文学界中掀起极大波澜。

    阎纲在《文艺报》上发评,《米香幽幽,人心无常——读》

    不仅高度评价了《米》的“意识流”插入,更是直言道:

    “这个时代有江弦,是文学界的一件幸事!”

    “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痛苦,生存和毁灭的故事,这一次,江弦比《伏羲伏羲》更大胆,更深的挖掘、探讨人性的黑暗面。”

    接下来阎纲以更浓重的笔墨,赞扬了江弦在“意识流”习作本土化的探索。

    “江弦在运用意识流手法时,对本民族文化语境的把握堪称绝妙,使作品在保持外在情节结构的同时,又能对人物内心世界进行细腻的描绘,他丰富了文学的表现形式,也推动了中国文学理念的革新,他的贡献应当被中国文学界所铭记!”

    朱教授带着一抹得意之色读完这篇评论,“江弦这个小子,写文章还真是一把好手。”

    刘医生笑了笑,调侃道:“谁之前还教人家写来着?”

    “他那个写的就是不对嘛,怎么那样写.”朱教授一脸窘色,面红耳赤的反驳。

    “你啊,以后少倚老卖老就行。”

    “人家江弦自己也没提啥意见啊。”朱教授双手背负在身后,洒脱一笑。

    不管怎么说。

    他这女婿找的还挺不错。

    另一边,江弦和朱琳爆发了一场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