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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弦同志写的?”张洪涛惊呼出声,他本人就是个江弦的书迷。

    不过此刻想到江弦写过的那些文章,再想到他们《儿童文学》面向的读者。

    “江弦同志写的东西,恐怕不适合咱们《儿童文学》的读者吧。”

    他说出他的顾虑。

    “写的是很美好的故事。”徐德霞连忙解释,“他写的是一座小学的事,里面写了好几个小孩子,每一个都写的特别好。”

    这些角色里,徐德霞尤其喜欢纸月这个小姑娘。

    纸月是从板仓小学转学过来的,学习好,还十分干净,和其他小孩相比,就像是一朵青莲。

    当桑桑的母亲呵斥桑桑:你看看人家纸月,浑身上下这么干净,你看伱那双手,剁下来狗都不闻。

    这时候桑桑和纸月都慌忙把手藏到身后。

    桑桑藏住的是一双满是污垢的黑乎乎的手,纸月藏住的是一双白净的细嫩如笋的手。

    在里,桑桑和纸月有着懵懵懂懂的美好感情,纸月这个小女孩身上也藏着一个个的谜团。

    比如纸月为什么要从板仓小学转到油麻地小学来读书。

    要知道纸月每天来油麻地小学上下学,都要走六公里的路。

    后来才知道,纸月每天上下学都被一帮小孩儿欺负,她外婆又保护不了她。

    这就又牵扯出另一个谜团,纸月为什么和外婆两人相依为命。

    原因是她的妈妈在她出生一个月后就投水自尽了,大家又不知道她爸爸是谁。

    那她爸爸是谁?

    江弦并未直接写明,但徐德霞隐约觉得,纸月父亲应该是浸月寺的慧思和尚。

    里多处铺垫,而且故事的最后,纸月的外婆去世以后,纸月失踪了,慧思和尚也失踪了,人们听说消息,说在江南看见了他们。

    张洪涛听徐德霞讲了纸月这个小女孩以后,确定的说,“这确实是江弦爱写的东西,这里面有他写作的特点。”

    徐德霞和吴冬月同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张洪涛喝口茶水,摆出高人姿态,点破其中关键,“纸月这个女孩身上有翠翠的影子,她和翠翠一样,都是父亲身份不明,母亲早早去世。

    江弦同志受沈从文影响很深,他那篇《芙蓉镇》里就有《边城》的味道了,这一次肯定又是想在里融入翠翠这个形象。”

    咝。

    徐德霞眼前一亮,“有道理!”

    吴冬月也点点头,一阵佩服,“可以啊老张,你对江弦同志的作品挺有研究,吃的很透!”

    江弦不知道有人在做阅读理解,不然一定会夸他两句。

    他刚和朱琳从电影院出来,看的《庐山恋》,和出来的无数观众一样,谈论着张瑜那蜻蜓点水的一吻。

    “听说现在很多人都在模仿这一吻。”

    “我看倒没什么稀罕的。”江弦面露不屑,“记得那年雪夜.”

    听他讲起糗事,朱琳“扑哧”一笑,小脸霎时间变红,“别说了、别说了”

    江弦说的自然是魏染胡同的那一夜:陛下没羞没臊的偷亲了他一口,他被占了个大便宜,难受了整整一晚上。

    那一吻,简直和《庐山恋》中“震惊中国第一吻”完全吻合。

    女同志的俏皮,男同志的错愕。

    以前看过一节目,是朱琳和《庐山恋》男演员郭凯敏主持,朱琳在节目里说,看了《庐山恋》以后才知道怎么恋爱。

    嗯,这一世还没看过《庐山恋》呢,江弦就已经给她调教好了,还无师自通了蜻蜓点水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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