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才读到了人性中的东西,让我看到江弦内心的柔软、忐忑。

    艾地上的秦大奶奶,从一次次不离开学校,到离开学校,一次是水中救人,一次是死于水。

    纸月的身世背后,隐藏一段爱情的悲剧,浸月寺慧思和尚和纸月母亲之间爱情的不可达成,也是失败的,纸月母亲的自杀,让人看了心颤。

    细马,不良少年,邱二爷两口子把他送回老家,将要出发的时候,邱二爷家却遭了灾,房子被淹,得了绝症,细马分明可以一走了之,却选择留下做个男子汉。

    温幼菊,江弦还是不让她有好日子过,让她喝了很多的中药。

    可江弦给了桑桑美好,桑桑好像就是糖葫芦中的那根签子,串联起秃鹤、纸月、杜小康、细马这些人物,看的出他对结构的匠心。

    在苦难中绽放诗意,我看出了江弦对人性的理解,对情感,对道义,对智慧,对美的理解。

    江弦写的是五十年代的事情,写的是童年的事情,可他笔下情感的力量足以贯穿年代以及年龄.”

    呼。

    徐德霞难以抑制的激动,这还是第一次读和她相关的文学评论,《草房子》是她编辑过的第一篇有文学评论的文章。

    而且还是在《文艺报》这块文艺评论的重要阵地上面!

    中福会那边也联系上了江弦,派过来个工作人员叫马玉瑛。

    马玉瑛非常感谢江弦这次的捐赠,“我们想要给您和您夫人举办一个小小的捐赠仪式。”

    “这个不必了吧。”江弦想了想,再搞一个捐赠仪式宣传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马玉瑛从事这项工作已久,自然知道江弦在想什么,真挚的劝说道:“还请你一定接受,适当的宣传对我们也是一件好事,能够呼吁更多的社会爱心人士加入到公益事业当中。”

    见马玉瑛这样子说,江弦只好答应下来,周末和朱琳一起出席了下这次的小活动。

    中福会的会址在上海,所以场地是借用了首都图书馆,活动规模也不算多大,就来了几名中福会的驻京城干部,以及京城的报社记者。

    “感谢、感谢江弦先生,朱琳太太。”中福会的干部十分热情的和两人握了手,还赠送了些中福会的纪念品给他们。

    “江弦先生,能请您找几本签个名么?孩子们收到以后一定相当开心。”

    “没问题。”

    江弦接过几册《儿童文学》,握着钢笔,依次在杂志的扉页上写下:“祝健康快乐。江弦,1980年10月3日。”

    “也请朱琳太太签几册吧。”一旁有工作人员递过来笔。

    “我?”朱琳错愕一瞬,她还从没给人签过什么名,不过很快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气质。

    握着钢笔,像是江弦那样,掀开杂志的扉页,面带微笑写下:“祝茁壮成长。朱琳,1980年10月3日。”

    正签名呢,记者刷一下冲上来了,一窝蜂往上怼,镜头咔嚓咔嚓的拍。

    江弦本能的护住朱琳。

    这也得亏是中国的记者,还算比较有素质,外国的就不行了,脚重,连特么球拍都能踩断。

    受赠单位中福会的干部先做了个发言,表达了对赠书人江弦和朱琳两位同志的感谢。

    中福会又请江弦和朱琳选一个人上台致辞。

    “我们没准备啊!我们没准备!”江弦摆摆手,一个劲儿的推辞。

    中福会的干部使劲拽他。

    “您简单说两句!”

    “哎呀,我不行、我不行。”

    “点到为止,您就随便说说。”

    推辞不过,江弦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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