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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成功了!”

    江弦精神一振。

    合成之前他心里还是很忐忑的,迄今为止,他还是第一次合成话剧这样的文学样式。

    话剧是属于文学范畴的。

    它不仅属于文学范畴,还属于文学的最高表现形式——戏剧。

    在诺贝尔文学奖三大文学身份版块剧作家、家、诗人当中,最终的获奖者十有八九都是剧作家。

    可以说,戏剧占据了诺奖文学奖的半壁江山。

    就连莫言的后半生,也在从家往剧作家转变。

    江弦对话剧蛮感兴趣,电影剧本、电视剧剧本都是他尝试过的领域,但话剧这一块他还从未有过建树。

    他坐在椅子上,简单看了一会儿合成的这部话剧。

    这是部他看过的话剧。

    名气很大,含金量一点不低,堪称中国话剧领域的代表之一。

    消化下内容,上厨房打一盆水洗了把脸,穿戴整齐,蹬着自行车离开虎坊路15号,往王府井去。

    京城又到了屯冬储菜的季节,冷飕飕的空气里夹杂着大白菜的味道。

    巴金自掏腰包,在萃华楼为代表团成员践行。

    摆了两桌,年长的坐一桌,江弦跟李小林、万方、吴青、陈喜儒这几个年轻的则坐小孩儿的桌。

    江弦身边就是陈喜儒,俩人闲聊几句,他注意到陈喜儒已经换上了在日本买的皮鞋。

    “老陈,皮鞋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皮子有点儿硬。”

    “多穿穿就好了。”

    男人的皮鞋需要驯服,就跟男人的大裤衩子一样,总要从紧绷的驯服成松松垮垮才舒服。

    俩人正聊着,巴老起身,颤颤巍巍地举着一杯葡萄酒慢慢朝陈喜儒走过来,“喜儒同志,全团你最辛苦,谢谢你。”

    陈喜儒受宠若惊的站起,“巴老,我不辛苦。”

    “老陈,别谦虚。”江弦也冲他端起一杯酒,“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每场活动对于翻译都是高强度的脑力劳动,文化修养、知识储备、政治素质、反应速度、表达能力缺一不可,是对精力、体力、脑力和心理承受力多个角度的全面考验。

    这里面的苦、累、难自不必说。

    陈喜儒百感交集,一仰脖,把一杯葡萄酒全灌下去了。

    巴金又拍拍江弦的肩膀。

    “江弦,喜儒同志的付出不少,伱的贡献同样不小,几次危机都多亏你机灵,这次你的作品又能在日本出版,这件事很好,你要带领着中国文学走向世界。”

    江弦比刚才的陈喜儒更受宠若惊,“巴老,您言重了。

    我这点成绩微不足道,我在东京看到了不少鲁迅先生、老舍先生还有您的作品,还有沈从文老师的《边城》,您和他们才是真的带领中国文学走向世界。”

    “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巴金惊讶,他当然认识沈从文,俩人还是挚友,在青岛曾经住在一起。

    说话间,江弦注意到巴金今天没穿礼服,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脚上穿了一双白底黑面的懒汉鞋,相当破旧,前面有一排洞,隐约都可以看到脚趾尖。

    “巴老,BJ这边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他问。

    “意大利作家代表团要来,我不想见了,最近身体不好,总感冒、咳嗽,气管也不好,事情又多。”

    巴金简单解释,又问:“江弦,愿不愿意加入中国笔会中心。”

    “中国笔会中心?”江弦不知所谓。

    陈喜儒也是笔会成员,在一旁给江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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