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作家项目。

    从79年中美建交以后,一直到后世,中国40年来的访问人数也只有寥寥60余名。

    江弦把这对联赠给茹志鹃后不久,不知怎么的,“三多先生”写得一手好字的事情就在界内流传开了。

    这天,京城作协的年末工作总结会议结束。

    江弦这个理事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结果被一帮理事截住。

    同为《京城文学》编委,有“写作神童”美称的刘绍棠笑眯眯的找到他:“江弦同志,我可是听说了,你字写的那是相当不错,快过年了,还请动动手给写副对联啊。”

    作家出版社的社长从维熙闻言笑了起来,“江弦同志,我也听了,都说你‘是行书一般,篆书堪绝’,我这儿还有好几本书等着出版,不如你来给题个书名?”

    “哎?”李陀也过来插了一脚,“论交情,江弦咱俩也算相当熟络了,写对联不得给我来上一副?”

    身边一时间围满了求字的人,眼看快到春节,求对联的最多,京城人就是特别喜欢对联这种东西,连张洁也过来打趣。

    “小弟.”

    江弦见此情形,顿感棘手。

    若是今后天天都是堵上他门求字的,以后那还写不写了?

    “诸位谬赞了。”

    他抱个拳,“我的字只叫个稀疏平常,登不得大雅之堂。

    再说咱们都是搞文学工作的,字能差到哪里去?”

    “哈哈哈哈。”

    “你还挺谦虚的。”

    一群作家全都笑了起来。

    只有角落里同为驻会作家的刘鑫武身影闪了一下。

    刘老师字写的不好这是文坛人人皆知的事儿,他只能写得整齐清晰,写出来是四四方方、横平竖直的方块儿字,特别像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儿写出来。

    即便江弦一再推辞,仍是没办法完全谢绝,推脱不过,只好先请了这几位去景山东的院子里喝茶。

    刚才会议比较严肃,这会儿来到他家里,反而轻松下来,一群人围着煤炉坐下烤火。

    此时正值傍晚,林斤澜烘了烘手脚,扫了眼四周的张洁、李陀、刘绍棠、从维熙轻笑一声:“我们这也算是围炉夜话。”

    林斤澜也是京城作协的成员,他是沈从文的学生,外号叫“短篇圣手”,后与汪曾祺并称为“文坛双璧”。

    “我看,咱们今天既然逮到江弦了,不如就来一块儿聊聊江弦的那篇新?”李陀提议。

    他说的自然是《许三观卖血记》。

    “自打看完这篇,我就一直在研究这个‘新’流派。

    我总结过目前国内比较流行的现代派技法,主要分两种形态:一种是江弦同志与王濛同志为代表的意识流,一种是宗璞为代表的荒诞派。

    这篇《许三观卖血记》的新写的意义非凡啊,又给咱们中国文学的现代派技法带来个新种类!”

    “江弦,今天可要听你好好讲讲这个新。”林斤澜来了兴致,本能的砸吧下嘴,一到这种时候,就想来口小酒。

    刘绍棠看出他的心思,哈哈笑了几声,“江弦,家里有酒么?林老师这是嘴馋了,酒瘾又犯了。”

    文坛有个“酒中四仙”的说法,这四人分别是:林斤澜、陆文夫、汪曾祺、程绍国。

    林斤澜被叫作酒痴,偏爱高度的白酒。

    江湖传闻,在林老师家的客厅里,有两面墙,一面上摆满了书,另一面上则全是酒瓶,就连家里卫生间的壁灯都是酒瓶形状的。

    江弦取来一瓶老白干,利利索索倒上,“我的理解相当浅薄,就是胡乱写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