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激动的神色,感慨说:“你们算是赶上好时候了,江弦去年写的都是长篇,今年没拿几个奖。”

    他这么一说,一旁有几位编辑纷纷点头。

    相较于前两届的锋芒毕露,今年的江弦显然黯淡不少。

    “那你们是不知道。”

    王濛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

    “今年江弦是自己只拿了一个奖,除了他,还有三个奖和他有大关联。”

    “还有三个奖?”其他人一头雾水。

    王濛掰着手指头解释:“《受戒》、《本次列车终点》、《午餐半小时》,这可都是江弦编辑出的作品。”

    此话一出,众人全部傻眼。

    按照惯例和规定,编辑和作者共享奖项的荣誉。

    要是这么一算,这小子今年是又拿了四个奖啊!

    巨大的冲击让众人陷入一阵失语的状态,尤其是各大文学期刊的编辑,看着江弦那叫一个难受。

    往年你刺激其他作者,今年你改来刺激我们?

    还是入口处小范围的躁动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是一位特殊的作家姗姗来迟。

    史铁生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轮椅上,被他父亲推入场内。

    座位不好进去,好些作家都热心的过去帮忙。

    “铁生!”江弦打个招呼。

    “江老师!”史铁生看到他,明显很激动的样子。

    “等会聊。”江弦笑笑,时间差不多,他坐进自己的位置,在第五排。

    本届颁奖阵容又一次升级,时任上面主席的“树哥”出席了本次颁奖,这份荣誉是空前的。

    比较的遗憾是,茅盾同志住院,未能出席今年的颁奖。

    “树哥”坐在中间的位子,对文艺工作做了一番讲话。

    讲话结束便是授奖。

    坐在位子上的作家们窃窃私语,关于江弦一人编发三部获奖作品的事情一点点的流传开。

    把与会者惊得俱是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是变着法的出风头啊!

    颁奖很快结束,授奖仪式也就到了尾声。

    江弦熟练的等待起下午的座谈会,刚想上个厕所,忽却被光未然喊住。

    “胡同志要接见你,赶快跟我走吧。”

    “谁?”

    “胡同志。”

    江弦木在原地,感到一阵不可思议,既紧张又兴奋。

    他不是第一次见“树哥”了,两年前文代会上就曾经和“树哥”说过几句话,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涩的小作家,“树哥”更多的关注是在写了《伤痕》的卢新华身上。

    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点名接见他。

    捏了把汗,跟着光未然过去,一路进到会厅。

    树哥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便站起来迎接,江弦赶忙和他握一握手。

    “胡同志!”

    “江弦同志,你好啊。”

    树哥还是很随和的,寒暄过几句,就风趣的问江弦有没有入dang。

    “写了那么多文章,怎么不写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