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本能摇头,“不是,我这几天就没写过信。”

    民警同志笑了笑,“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这几天写的?”

    “我、我猜的。”

    几名同志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小兔崽子,我们都比对过字迹了,还说不是你写的。”

    “不、不是.”

    王新大脑一空,扭头撒丫子就跑。

    只见一名民警轻笑一声,蹭一下就蹿了出去,脚往王新脚底下一绊,这货马上一踉跄,啪一下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其他同志的身形也很快。

    体格最壮的那个直接骑他后背上,熟稔的给他胳膊别去屁股后面。

    “还跑?我告诉你,跑了性质更加恶劣。”

    王新惨叫一声,疼的呲牙,听到这么一句,再看着脸前的警察摆弄出一副锃亮的手铐。

    他浑身一抖,直接就吓哭了。

    是的,吓哭了,眼泪鼻涕一块儿往外流。

    过来办案的同志都贼嫌弃。

    “把你那鼻涕擤擤,瞧你这点出息,还给人家写恐吓信呢。”

    王新母亲都过来劝了,“同志,同志,你们饶了我儿子吧,他知道错了。”

    他爹也赶紧发烟,“是啊是啊,我们家王新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警察同志挡住递来的烟,轻笑一声,“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怕了。”

    王新父母哑口无声。

    “同志,你们会怎么处理我儿子啊?”王新母亲着急的问。

    民警并不看她,“调查清楚以后,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现在不方便和你透露。”

    这会儿抓的松,但是罚的严。

    这种事儿,放到后世就是拘留几天,放到这会儿多半能给直接判了。

    这算是不错的了。

    放几年以后,就这种寻衅滋事的大罪,够王新被枪毙个五分钟了。

    自从《褐变的荔枝》登上高考试卷以来,除了读者来信,江弦还要应付各方面的采访。

    这天来的是《中国教育报》的记者,这是国内唯一一份国家级的,面向全国教育界的日报。

    还是小平同志亲笔题写的报名。

    来的记者姓庄,江弦先回答了她几个比较套路的问题,然后“不经意”的提道:

    “学生们的来信内容五花八门,许多学生把我当成了掌握人生奥妙的‘导师’,纷纷向我求教:‘人应该怎样生活?’真叫我哭笑不得。

    还有好多学生说自己没考上大学,感到人生一片灰暗,想要我一一写信开导他们,只是信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开导的过来。”

    庄记者灵机一动,“江弦同志,不如您就在我们报上给学生们统一回应一番。”

    见庄记者很会来事儿,江弦也不再多扯。

    “前些天,我读了王卫国同志的《人生》,我将这篇推荐给这些同学。

    这本讲了每一个年轻人的困境、期待与追求。

    好多同学把上大学当做成功的目标和捷径。

    但是生活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只有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才可能使自己的劳动有一定价值。

    历史用无数的事实告诉我们:离开大地和人民,任何人也不会成功。

    无论我们在生活上有多少困难、痛苦,甚至不幸,但我们仍然有理由为我们所生活的土地和岁月而感到自豪。

    我个人认为这个世界是属于普通人的世界,普通人的世界当然是一个平凡的世界,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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