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为对的人,一见你,就笑的人,一见,你就笑的人。”唐植桐抽口烟,断字清晰的将几十年后曾流行过的一句话缓缓念了出来。

    小王同学稍微一琢磨,明白了过来,惊喜道:“太美了!是你写的吗?以前没听说过呢!”

    “算是我写的吧。”唐植桐虚荣的承认道,有哪个男人能承受得住眼前美人的崇拜目光呢?这种无伤大雅的东西,“借”就借了。

    “还有吗?就一句吗?”小王同学迫切的问道。

    “没了。这诗就跟你一样,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这样正正好好。”唐植桐的小情话犹如刚出窑的瓦盆——一套接一套的砸向小王同学。

    听到丈夫这么说,小王同学脸上那叫一个娇媚,自己轻声念了一遍,惋惜道:“意境悠长,可惜只有一句。肯定能发表,就是稿费少了点。”

    “这是我写给你的,记在小本本上的闺房之乐,不拿出去发表。”唐植桐摇头否决了小王同学的提议,像这样一句的诗确实拿不了多少钱,毕竟诗歌是按照行数算稿酬的,所以挺多诗人写的那叫一个长,恨不能三字一断句。

    现代诗歌起源时间不算长,现在也有,再过二三十年将会迎来一个狂欢的、能凭借诗歌骗吃骗喝骗炮的**,然后逐渐没落。

    质量嘛,唐植桐向来是不屑于去评述的。

    一张纸印上十来个字,拿去解大手都他么剌勾子,恐怕说成糟蹋纸张更合适。

    何况尿的远了、近了的,泚的坑浅了、深了的,都跟普通百姓关系不大,无非是一帮人在自嗨,借助这个由头实现利益的转嫁罢了。

    听唐植桐这么说,小王同学脸上笑容更盛、更甜了。

    小王同学麻利的将自己脚擦干净后,主动给丈夫脱鞋、脱袜子,并伸出一双纤纤素手给他洗脚……

    这待遇,啧啧啧,唐植桐做梦都不敢想啊!不得不说,时代变化挺快的。

    翌日,星期四。

    唐植桐来到教室后,一如既往的一心二用。

    一边听着课,一边将剩下的两条建议又润色了一番。

    关于药物相克,唐植桐用自己“无中生有”了一番见闻引申了出来,无非就是听说某某人家在输液时输错了药,差点没抢救回来。

    哪怕有专家较真,让唐植桐去找这个人,他也完全可以说是在钓鱼时听旁边钓鱼佬讲的,压根找不到人,这叫一个“进可攻、退可守”。

    其实药物相克还真不是唐植桐瞎担心,几十年后尽管护士在配药、输液时都会再三核对患者姓名、药物,但总会出现几例意外,更何况现在没有这种管理制度?

    到了最后一条鸡血疗法,唐植桐再次犹豫了,这个确实找不到太好的借口去阻止,专家还没有去验证,自己这边就开口阻止?难免会给撰写大佬留下自负或者不严谨的印象。

    纠结再三,唐植桐还是决定写上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吧。

    鸡血疗法,未经过大规模临床验证及后续效果跟踪检验,为避免耽误病人治疗时机、避免给人民群众造成身体上的伤害、避免给人民群众带来经济上的损失,建议不推广使用。

    唐植桐写的都是大实话,现下鸡血疗法还没在四九城流行开来,齐大婶就愿意用八斤小米换一只小公鸡,等流行开,公鸡的价格势必会大涨,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那些病人及家属。

    唐植桐将这两张意见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错别字后,加进书稿中,手头也没有胶水,等去了椿树胡同再说吧,如果叶志娟觉得不合适,抽出来也方便。

    下午,叶志娟看了唐植桐整理的几点意见后,非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夸奖道:“不错,很有见地,遣词造语拿捏的很准确,我看也不用改了,直接贴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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