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是非法行医啊!

    但转念一想,若是再来这么一回,自己还会这么做,毕竟现在人心还没有坏,坏人也没有变老,更不用担心会被人说“按常理来说,不是你硬塞的糖,你为什么要管”。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掌声歇住后,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叫……我叫无名氏。”唐植桐没说出那两个字,而是用手拽了拽衣服,亮出上面的徽章。

    人群中又是一阵掌声,唐植桐到底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挤出热情的人群,骑上车溜了。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唐植桐上辈子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学习XX好榜样、做好事不留名。

    唐植桐从小有个梦想,就想着做完好事帅帅的说上一句“我叫红领巾”,然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万万没想到,这个梦想今儿竟然实现了!

    回到椿树胡同的妇联宿舍时,王静文正领着弟弟妹妹在楼下踢毽子。

    王静文、王静莹姐妹俩负责踢,王敬民负责看,一边看一边有气无力的为两个姐姐喊加油、喝彩。

    姐弟仨人各司其职,都挺忙,相处的倒也其乐融融。

    “姐夫!姐夫!你钓到鱼了?哦有鱼吃喽!”王敬民在看到唐植桐和车把上挂的那两条鱼后,也顾不得给姐姐们加油了,一溜烟的跑到姐夫身边,手舞足蹈道。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小王同学一脚将毽子踢高,然后伸手接住,一个华丽的转身,面向唐植桐,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关心的问道:“你这身上怎么了?吐了?”

    “没事,一个小朋友吐的,不是我。”唐植桐给小王同学一个安心的眼神,笑着回道。

    王静莹就文静了很多,在跟唐植桐打过招呼后,主动伸手拎着鱼,拿起鱼竿往家走。

    “走,咱先上楼,回家说,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唐植桐看小王同学还想再问,索性说道。回到家以后,小王同学反倒没在第一时间问,而是高声朝叶志娟问道:“妈,我爸衣服您收哪了?找一套外套出来吧,桉子衣服脏了。”

    “文文,别费那个事,没沾上多少,回家洗洗就得了。”唐植桐赶紧拦住小王同学,他还记得叶志娟上次那个无奈的眼神。

    小王同学上一次就给唐植桐薅走一件父亲的开司米,现在还在自家衣橱里放着呢,这次又开口要,唐植桐可不想让叶志娟觉得自家的小棉袄不仅漏风,就连棉絮都快掉光了。

    “哎呀,你别管了,穿这么一身多味啊?你换下来,我趁伱做饭的工夫给你揉两把。”小王同学把手放在鼻子下扇扇,一副嫌弃的表情。

    “在衣橱里,你自己找吧。”叶志娟一边说,一边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唐植桐身上的呕吐物后,也关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钓鱼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小朋友吃糖卡住气管了,我过去搭了把手,把糖弄出来的时候,他吐了些,溅到身上的。”虽然唐植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但岳母垂询,自然只能老实交代。

    “快去把衣服换上,先做饭吧,做完再聊,时候不早了。”小王同学动作很麻利,叶志娟同意后立马找出了一份父亲的常服。

    “行。那我先去做饭了,妈。”唐植桐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已经十二点多,确实有些晚了。

    在小王同学的招呼下,唐植桐进卧室换下衣服,就连鞋子也换了一双,土布鞋,穿着挺舒服。

    唐植桐挽起袖子来到厨房,先把窝头用锅给热上。

    兔子造个飞弹都有一个“捡大的打”的黑科技,百姓吃鱼也是,黑鱼、鲶鱼各有千秋,那就捡大的吃。

    “姐夫,姐夫。”王敬民看姐姐在帮姐夫洗衣服,自己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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