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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的时候不是带松子回来了吗?你大伯怎么还给?现在肉这么金贵,你大伯还往这寄。唉,你大伯那边怎么样?”张桂芳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唠叨着。

    “我去的时候,那边还好。我看看信里怎么说。”包袱里塞了一封信,压在了松子下面,唐植桐拿出信仔细看了起来。

    报喜不报忧,不仅仅是孩子对父母,也存在于部分亲戚之间。

    唐文邦没有像王静文奶奶那边的亲戚那样诉苦、哭穷,在信里说家里一切都好。

    家里种的白菜快收了,加上唐植桐送过去的鱼、黄豆,和哥俩打到的野猪,虽然定量不是很足,但今年能过个好年,让唐植桐不要惦记。

    香肠是用小野猪的肉做的,嫩,松子是自己上山摘的,虽然都不多,但别嫌弃。

    最后才在信里问家里是否都好。

    唐植桐捡能说的跟张桂芳说了一下,将信塞进了口袋,扔到空间里。

    可不能让家里知道自己进山浪了一圈,还扛了头野猪回来,否则又该担心了。

    吃过晚饭,唐植桐点着蜡烛在书桌前给大伯回信。

    虽然是托侄子的同事带山货,但唐文邦也留个心眼,在信里说了有多少香肠、松子。

    唐植桐没有称,拿在手上重量差不多,何况他是信任张金波、孔一勤的。

    在回信里自然说道分量不差,并说家里一切都好,切勿挂念,等过年的时候自己再去看您老人家一类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的平平淡淡。

    唐植桐照常去上学,捎带着送妹妹们上学。

    接放学的活暂时由小王同学接手,因为唐植桐要去“买柴”。

    哪怕冬天来临,由于小两口都上班,只有晚上取暖时点上,烧的并不算多。

    一天一车柴,加上之前囤下的,唐植桐觉得能够两个月烧的,再往家“买”几次,就可以暂时收手了。

    码完柴吃完饭,唐植桐收拾一下,拿上手电筒就往玉器厂跑。

    手电筒是小王同学的“嫁妆”,虎头牌,用两节电池,尾部有个能拉出来的铁环,拴在腰间很方便。

    之所以拿手电筒,是因为现在天黑的早,玉器厂那边不给开灯。

    虽然是废料,但毕竟在厂内,刚开始去捡边角料的时候,唐植桐给看门大爷塞了一盒烟。

    看门的大爷乐呵呵的收了,无非就是给开個门、关个门的事。

    玉器厂的原料和半成品都在仓库,有人24小时看守,他压根不怕唐植桐偷盗。

    人老成精,虽然是这么想,但看门大爷还是拿着唐植桐的一盒烟,去给仓管递了两颗,省的他多嘴多舌多生事端。

    唐植桐则静静的蹲在废料边上,用手电筒挨个检查,碰到好的就攥手里,扔空间。

    现在就这条件,没有强光手电,只能用这种手电凑合着。

    若不是怕被玉器厂发现,唐植桐都想着把这废料都薅走,回家慢慢挑,但显然不能这么做,只能速战速决,因为现在的电池不是很耐用。

    除了这两件事,唐植桐还在上课的时候画了两副打皮神器的图纸。

    作为一个居家男人,唐植桐以前没少干家务,打皮神器他很中意土瑞的一个品牌,抄国外的,一点都不心疼。

    唐植桐中意这个牌子,并不是因为刀口有多锋利,而是因为优良的人体工学设计,怎么用怎么得劲。

    这个牌子的刀具,虽然宣传的很牛叉,但实际使用效果也就那样,只是人家将众多工具集成到一起,便于携带罢了。

    打皮器的刀口其实也就那样,仔细看还嚯嚯丫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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