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赶紧收了鱼竿站了起来,往声音出来的方向远眺。

    直到马车距离自己四十米的时候,才瞅见两辆马车往这边驶过来。

    对面看唐植桐眼熟,当下也不管马了,从脚下捞起家伙,嘴里骂着“西八”,对着唐植桐就来个点射。

    虽然昨晚说好了将机会让给同伴,但此时其他两个人也端起了家伙瞄准,扣动了扳机。

    赶紧解决了,搜一搜有没有金条,然后冰面凿个窟窿,处理一下现场,回家暖和去。

    大冷天的,谁他么愿意在外面冻着?

    长这么大,唐植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整个人都快傻了。

    对面的污言秽语“西八”含量极高,而且音色与昨天交易的人别无二致,更何况还夹杂着清脆的枪声,这是寻仇来了?

    面对危险,唐植桐打开挂,将射向自己的子弹尽数全收起来。

    还别说,子弹的走向很准,可能是因为江面平稳,爬犁没有颠簸的缘故吧。

    既然对面起了杀心,唐植桐自然不会束手待毙,掏枪什么的太low了,直接将三人面前的冰层一收!

    两匹驽马丝毫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踏了进去,连人带车全栽倒在了河里。

    别看冰面上安静,其实冰下面汹涌的很,暗流急涌。

    三人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全都下意识的抓住爬犁,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

    唐植桐松了一口气,但也没任由这些物资浪费,将尚在自己收纳范围的马、物资一块薅进了空间。

    由于河流湍急,唐植桐并没有将所有的东西都能薅起来,大部分物资都捞了上来,马只薅到了一匹,麻袋倒是大部分都捞起来了。

    平复了一下心绪,唐植桐安慰自己道:是对方先动手要杀自己的,而且这些人不是自己杀的,是他们自己落水的!

    不是自己不想救人,是自己空间薅不了活人。

    在心里多念叨了几遍,唐植桐才在心跳加速下,做善后工作。

    先是把刚才薅上来的冰又放了回去,然后从切口处浇上一点点水,让冰层尽快恢复到原来冻住的状态。

    又从其他地方薅了些雪撒上,起码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为止。

    做完这一切,唐植桐瘫坐在冰面上,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

    晦气!

    太特么晦气了!

    三个大活人就这么生不见人,这地方不能待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人找过来??

    至于这三个人还活着的可能嘛,唐植桐连想都没想。

    从落水地点往南,全是厚厚的冰层,除非他们能闭气四五个小时,而且能抗住零下的水温,等到了出海口再冒出来换气,否则绝无生还的可能。

    唐植桐先回屋,将自己的兔皮大衣收起来,换上了将校呢,然后又将小房子、大铁锅及下面的冰块全收起来,将冰面处理成自然落雪的模样,才爬上岸边,准备去林场。

    下了一下午雪,路面比之前好走一些,唐植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南而去,边走边处理自己的足迹。

    保险起见,唐植桐没有沿着大路走下去,而是到了老城区后,进入了老城区,利用居民的脚印掩护自己,然后七绕八朝的从火车站那边冒了出来。

    至此,天已黑透,路上并没有行人,只有零星的狗叫声传来。

    唐植桐踩着大路上的车辙继续往西走,一边走,一边从路边薅积雪填平脚印。

    车辙好啊,等明天再有几辆车经过,脚印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一走就是一公里多,彻底走出城区,唐植桐才停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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