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最多就是挂名。

    名义上是严党,虽然近些年也很听话,倒也受了严家一些帮扶,才能一展抱负。

    可不是心腹,他终究觉得不如鄢懋卿和罗龙文这些人来的靠谱。

    不过尽管心里不舒服,但严世蕃也知道,接下来北境之事太重要了。

    今天老爹跟徐阶的对话,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他虽然自负,但今日徐阶展露出来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跟徐阶之间还是有些差距。

    也只有老爹,能斗得过清流那帮人。

    嘉靖自然不知道清流和严党双方此刻的想法,此时他正在忙着题诗。

    玉熙宫,偏殿,书桌前。

    裕王走后,吕芳跟陆炳便立刻伺候在近前。

    看着书桌前,又拿出一幅此前自己准备的两幅画卷,在上面提字的主子,眉眼低垂。他知道,这幅画是准备给景王的。

    此前,郭希颜案闹的太大,朝野动荡,以至于主子不得不把景王这个最宠爱的小儿子赶出京城,那天的雨也像今日这般大。

    他至今记得景王跪在西苑外大喊着拜别父亲的一幕,那天的主子愣是硬着心肠没有见。

    没有人比他更懂主子。主子他心间里,也是有温情在的,虽然不多就是了。

    “呼,”嘉靖提笔,看着自己提好的诗,面容微缓,轻呼出一口气,道:“等景王进京了,这一副就送给他了……”

    “景王殿下若是知道,定是会欢喜的紧。”吕芳赶紧送上一记马屁。

    一旁的陆炳微微撇过头,对吕芳这老货的‘节操’感到无语。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皇上跟儿子们之间的父子情,有点怪怪的。

    刚才对裕王的老父亲关切,他能感觉得到,肯定是真的,因为他对儿子也有过这种真情流露,可是同样一幅画,送完这个又送那个。

    又觉得这份父爱,太过…嗯,轻浮?

    “朱载坖压抑的太久了。”嘉靖放下笔,起身朝着后院而去,吕芳跟陆炳见此立刻跟上,“隐忍足够,缺少了几分皇者气度。”

    听着主子点评两个儿子,吕芳跟陆炳都是闭嘴,不敢插嘴,只是默默听着。

    “景王皇者气度足够,”嘉靖推开后院的门,站在台阶下,看着落入灵田小院的雨水,被一层淡淡的光芒弹开,道:“但城府不够。”

    “朕这两个儿子,还需要磨炼……”说话间,嘉靖抬手一张‘云雨符’打出。

    只见符箓飘到小院中,继而一股灰雾翻滚,而后形成一片成年人大小的乌云飘荡在上方。

    “轰隆隆。”随着一声雷鸣,乌云翻滚中,闪电浮现,而后乌云开始下起了灵雨。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吕芳跟陆炳心头也是惊异,虽然主子使用符箓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可这等挥手间行云布雨的符箓还是头次见。

    有了灵雨降下,灵田小院中,灵气像是被激起一般,荡起一股股浓郁的灵气旋风向三人涌来,伴随着的还有湿润的灵雨。

    吕芳跟陆炳对视一眼后,很有默契的深吸一口气,而后大口大口的喝着‘西北风’。

    “北境战场?倒是朕这两个儿子最好的磨刀石。”听到嘉靖的话,吕芳跟陆炳对视一眼而后齐齐躬身一礼,道:“帝君圣明!”

    “吕芳,等会用过餐,去把那个海瑞给朕叫进宫来,”说着,嘉靖微微一笑,道:“想必,他有很多话,或者说很多问题要问朕。”

    听到嘉靖的话,吕芳跟陆炳对视一眼,心下了然,主子这是要重用海瑞这个孤臣了。

    海瑞是一把双刃剑,他们都已经领教过威力了。

    放眼整个大明朝,只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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