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梅一听,顿时就急了,但是她知道铺子里还有客人,万万不能丢下这些客人去祥和斋理论,不然就慢待了这些客人,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按捺着性子招呼完铺子里的最后一个客人,王翠梅关了门就去后边找楚颐,她知道这些大事她一人拿不定主意,得和两个孩子商量一下。

    楚颐听完王翠梅的话,脸上却不见有多着急,王翠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不停的转来转去,一边念叨着:“天杀的,我就不应该相信胡大嫂,一定是她透露出去的。”

    想到这里她更是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枉我看她可怜,还处处照顾她!”

    她急得火烧屁股似的,楚颐却气定神闲,就连赵砚安也是,该温书温书,不见半点急色。

    王翠梅拉着楚颐:“哎呀这可怎么办,我真是急死了!瑾娘!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快给娘想想办法啊。”

    楚颐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您先别急,喝口茶降降火气。”

    王翠梅毕竟是第一次做生意,遇到这些事情自然会六神无主,现在见楚颐气定神闲,紧绷的身体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几口茶水下肚人也镇定了几分。

    楚颐见此,才说:“娘,其实我们早就料到会这样了。”

    试验田的事情告一段落以后,楚颐和赵砚安就都住在铺子后面来了。

    楚颐帮忙,赵砚安则是去向他的老师请教了,说起来赵砚安是如何多了个老师,这又是一段故事,这个之后再说。

    且说那胡大嫂估计看他们俩都是小孩,以为他们俩少不知事,还偷偷摸摸的向他们,还偷偷摸摸的向他们打听过做面包的方子。

    殊不知,这两人都是人精,早就已经知道她的小九九了,将计就计,设了一个局。

    听完楚颐的解释,王翠梅彻底放下了心,再一听楚颐的计策,就更放心了,开心的拍了一下腿:“这方法好,让那些心肠歹毒的人好好瞧瞧,我们好丽来可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天,楚颐又让王翠梅请了他们开业时的舞狮队,敲锣打鼓的往祥和斋的方向去了。

    这锣鼓声一出,那真是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把人都吸引过去了,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祥和斋的伙计看到这么多人,整个人都是懵的,忙不迭的去叫掌柜的。李掌柜昨天半夜才歇下,正好睡着呢,就听见一阵晦气声的锣鼓声。

    伙计来叫,他骂骂咧咧的穿衣起来,胡乱洗漱了一把就去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