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铺,挺多人去买的。

    楚颐和王翠梅忙着照顾铺子,而赵砚安则早已到县学报到,顺利入了学,县学的学生共分为三类,廪(lín)生、增生、附生。

    廪生是在童生考试中取得一等成绩的学生,赵砚安就是这一类,这类学生能想有官府提供的膳食。

    增生是在禀生有空缺的情况上增补上去的,如果增生也有空缺则会再补上一定数量的学生,这一类就被叫做附生。

    论待遇和地位,都是廪生要好一些。

    好巧不巧的是,在县学里,赵砚安又遇到了那位两次被他气走的清秀书生武巡。

    武巡的父亲毕竟是秀才,武巡常年在他的指导下学习,功底自然不差,考上秀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他虽然家学算得上渊源,本人却没有多大悟性,纯粹靠勤学苦练才考上了秀才,别看在奉嘉府赶考时他还会带一群学子去喝酒听曲,实际上该读书的时候他是读的很认真的。

    县学的学生都要统一穿玉色襕(lán)衫,这是县学里的学子服,领子多为圆形,宽袍大袖,穿起来颇为潇洒。

    这襕衫自带文人气息,即是只是五分颜值的人穿上它也能升上八分,更别提原本就长的特别好看的赵砚安了。

    当他在家里试穿襕衫时,楚颐眼睛都亮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把赵砚安耳朵都看红了,不过他还是特意多穿了些时间才换下来,谁叫、谁叫小颐喜欢看呢。

    言归正传,在县学内大家穿的都一样,不过襕衫上别的腰带就不一样了,廪生的是蓝色腰带,增生是灰色,而附生则是白色。

    永远忘不了当武巡在县学书院内发现赵砚安,而一眼看到他系在腰上那根刺眼的蓝色腰带时,他脸上是何种瞠目结舌的表情。

    更忘不了当他从旁人口中得知,赵砚安乃这一届考生中的案首时,他那像是吃到了翔一样的脸色。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自己咬牙切齿说出的那一句:“赵兄如此胸有成竹,想必一定能考上吧?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他扇出去的一巴掌,此时又打了个转,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迅猛力道扇回了他的脸上。

    当时的武巡只只希望赵砚安不要记得他,他不想被大庭广众之下无情嘲讽,真要这样的话,他的脸面往哪搁啊。

    如他所愿,赵砚安果然不记得他了,连从他面前路过时,都一副你谁啊的表情。

    武巡:虽然这是好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更想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