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没什么人这么干。

    要被戳脊梁骨的。

    蔚家两兄弟瞠目结舌,没想到侯府打着这样的主意。

    谢秋光微微皱眉,神情不悦:“我记得上官家的姑娘是侯府原定的正妻,因家中祖母过世返家。一片孝心,竟被侯府如此对待?永安侯简直仗势欺人,不顾孝悌人伦。”

    李希祖听到这话仰起头叉着腰嚷嚷:“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

    侯府夫人和大儿媳妇年节进宫赴宴远远瞧见过九皇子,但看得不是很真切。

    九皇子特立独行,不喜宴会。

    基本露个脸就走,大多臣子只与其打个照面。

    两人不确定是不是九皇子驾临。皇子怎么会给上官家撑腰?

    上官府老大那一支尚有可能。

    老二不过闲职,能力寻常,为人也不出众……

    谢秋光翻身下马。蔚家两兄弟跟随。百姓自行让开道。

    三人走到上官海桐身前。蔚景颜路过时眨眨眼,示意放心有他们在。

    颔首回礼,上官海桐视线不自觉落在九皇子身上。她上辈子的救命恩人……

    那场宫宴,太子和太子妃发难。三皇子、四皇子等一众皇子反击。

    参加宴会的家眷被奔进来的官兵冲散,各自躲藏逃命。

    那一夜,血洗皇宫。多少人杀红了眼,分不清敌我。

    她奔跑时被一队士兵找来,眼看扬起的刀要落下。

    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出现挡在前面,带着一队精锐诛杀敌人。

    男人抬手擦拭脸上溅到的血,回过头来:“你们没事吧?”

    她认出来了,陵昭王谢秋光。

    清除掉障碍,陵昭王带人准备离开。看方向是去往更残酷的战场。

    上官海桐没忍住开口:“那边危险,你们最好不要去。”

    靠这点人冲进战场的中心,与送死无异。

    陵昭王用力一甩剑上的血,态度冷硬:“无碍。本王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比性命还重要?一直未参与夺嫡,为何在最后关头牵扯其中?

    “你们……”九皇子欲言又止,最后转身远去,“保重。”

    这一走,是诀别。宫中大火烧掉了许多东西,包括九皇子的性命。

    他救了她,她害死了他。

    如果九皇子知道那场政变有她的手笔,还会出手相救吗?……

    “放肆!这位是九皇子殿下。”蔚雨游厉声呵斥。

    上官海桐回神,因站在几人身后不怕被发现。她毫无顾忌打量尚且年轻稚嫩的九皇子。

    并非那个干脆利落挥剑,身形高大的陵昭王。

    十六岁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却已有那份沉着冷静成熟模样的雏形。

    面对这个背影她想道声谢,说句抱歉。她自认上辈子未亏欠任何人。

    唯独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