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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陈凡随着李晨夕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看着眼前的场景陈凡愣住了。
这总裁办公室这么简朴的？
一个办公桌，一个茶几，一个饮水机。
哦对，还有两个会客沙发。
连总裁标配的书架都没有的？
要是桌子上要是没有那办公电脑就和小区门口保安室的配置差不多了。
陈凡坐下，虽然这办公室没什么可看的，但陈凡还是在不断上下打量。
“怎么？你也觉得我这办公室配不上我们集团公司的形象？”
李晨夕端着一杯泡好的茶慢悠悠地走来。
“想喝自己去泡。”
“我也？”
陈凡疑惑道：
“很多人都是这样觉得吗？”
李晨夕呡了一口茶，微微一笑：
“当然，几乎所有的中层干部都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气愤我的俭朴化搞得他们也要俭朴化。”
“但事实上我也没有这样要求，当然我也没有阻止。”
陈凡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晨夕。
而李晨夕丝毫没有避着陈凡的目光依旧面带笑容：
“知道全公司的人都是怎么形容我的吗？”
“恶婆娘。”
陈凡听到这个称呼顿时笑了出来。
他想到了昨晚上的饭局。
徐东来对李晨夕那满是厌恶的表情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挺贴切，知道我是董事长还让我自己泡茶。”
“你这样的员工也确实没谁了。”
陈凡摇了摇头笑道。
李晨夕倒不在意，她轻轻地放下了茶杯：
“好了，别的不谈了，现在说说你的问题吧。”
“你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一直都去哪里了。”
陈凡内心一阵尴尬。
他能去哪里。
他也是最近才获得的凌志公司而已。
鬼知道这个系统是怎么去安排的。
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有系统吧。
想了一下陈凡只得神秘道：
“有别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你就不用过问了，集团有你很让人放心。”
此话一出李晨夕有些哑口无言。
这他喵的意思就是说啥都不管了呗。
“行了，我也懒得和你掰扯了。”
李晨夕摆了摆手：
“你爱干啥干啥吧，只要不干预我的决策就行了。”
“最近找出一些蛀虫就够我忙活的了。”
陈凡耸耸肩。
谁干预你啊。
我又不会运营公司。
不过...
“蛀虫？我想我可以帮忙。”
陈凡笑了笑。
“你？”
李晨夕有些不屑：
“你连公司门朝那开都不会知道，你能帮什么忙。”
陈凡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手机播放了录音。
这一段录音便是昨晚饭局上徐东来的话语。
李晨夕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
直到他听到徐东来说的技术部还有行政部时，那一张俏脸立刻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