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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为什么？”张道清再次问起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说起来，会恶鬼临身就能成为你们的主人，你不觉得玄幻门这祖训留的有些诡异吗？”“原来这招叫做恶鬼临身。”萧然暗自点了点头。
她笑道：“祖训又不是我说的，祖师爷们定下这种规矩肯定有自己的缘由。不过不让你暴露这件事倒跟祖训无关……
要知道天下除了武者和术师外，还有种叫做鬼修。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把鬼当点心吃，怕你要成为众矢之的。”
“鬼修很强吗？”张道清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忍不住多问几句。
“跟武者一样，有强有弱吧。其实修炼界也有专门灭鬼的术师和武者存在，只是他们灭鬼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肯定不如你这种把鬼当灵石用的人拉仇恨。”
萧然说着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如果有熟悉她的旁人在场，就会发现萧然多了一些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变化：就是从发现张道清的秘密之后，她的笑容突然变得多了起来。
张道清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而且不光是鬼修，就算武者或者术师知道他升级这么容易，只怕也会生出“此子绝不可留”的想法。
毕竟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这样一对比，萧然对他的态度简直好的令人不安。
张道清答应萧然不会轻易在人前展露自己会恶鬼临身的事实，然后继续开始翻腾左文石的尸体。
最终除了几张卡之外，什么都没找到。
钱行卡虽好，但张道清肯定是没法取出来的。剩下的几张卡也意义不明，为了少惹麻烦，他最终还是放回左文石身上。
看张道清忙乎完后，萧然上前熟练地往左文石衣服中塞了几块石头，然后又在尸体的肚子上开了个洞口，然后才将它抛入水中。
看到张道清疑惑的眼神，萧然解释道：“放石头是为了增加重量不让尸体漂浮起来，开口是为了让血腥味吸引鱼虾过来，将尸体尽快吃光，而且也能避免尸气鼓胀……”
“行、行……你不用再解释了。”张道清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然后看着对方：“现在咱们有时间了，你给我详细解释下玄幻门到底是干什么的组织。”
“你们平时主要做些什么呐？”张道清追问道。
通过刚才的旁敲侧击，张道清了解到每个门派都是有各自行业领域的，或者说这些门派本来就是不同行业的翘楚衍生过来的。
比如药王谷卖药，千机门炼器，神鹰观经营情报，极乐宗搞娱乐……而玄幻门，按照张道清的推测，应该是倒斗的。
这样也能理解他们为何没落了。
都实行火葬了，倒斗去哪倒？
不过萧然本人极力否认这件事情：“什么叫倒斗，我们跟盗墓没关系！什么寻龙分金看缠山，盗墓的那些口诀，我们传承中一句也没有提到。”
“你不是说传承失传了不少嘛。”张道清安慰道：“放心，我是你们主人，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嫌弃你们。”
“都说了我们不是倒斗的。”萧然脸色涨得通红，不过倒显出几分可爱。
张道清觉得她这样子比刚认识时那副冷淡的模样顺眼多了。
于是特意逗她：“不是倒斗，难不成是小偷？”
“哈？”张道清斜眼看她：“不会吧，你们居然是伙小偷？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
“你居然怀疑我是小偷……你忘记我们怎么认识的？”萧然气哼哼地转过头。
张道清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萧然，还是因为在古玩街她帮自己找回失物。
确实不是小偷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