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把鬼杀死之前先跟它打斗一番能收获更多的阴气值。
什么原理？
把鬼的潜力压榨出来了？
看来鬼物这种东西无法用质量守恒定律来推测，今后遇到厉鬼最好先打斗一番再杀死，这样才能让它们的阴气得到效益最大化。
张道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因为从阴鬼死前的反应来看，这种方式略微残忍一点。
好在没有爱鬼协会这种组织找麻烦。
张道清安慰自己，他也不是所有的鬼都要杀。这种阴鬼是主动害人，才留它不得。
游回岸边，此时岸边的游人开始多了起来。
张道清很快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毕竟环城河这个水质，很少有人会下去游泳，更何况张道清还穿着衣服鞋子。
看守公园的老大爷忍不住上前，犹豫着问道：“小伙子，失恋其实没什么。”
“我不是想不开。”张道清解释道：“这么说吧，我其实是下水救人你信不信？”
“信。”老大爷朝着旁边的指示牌一指：“我信你个鬼，禁止游泳，违者罚款五十。”
“我……”张道清有些尴尬：“我出门没带钱的习惯。”
老大爷大手一挥：“算了，看你也不容易，算你往河里扔废物吧，给个二十就行。”
张道清：“？”
“帝武堂找到我了？”
这是张道清的第一个想法。
毕竟他的敌人能算上高手的也只有帝武堂。
张道清虽然有些吃惊对方查明真相的速度，但是怡然不惧，甚至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
身形如电，往着警示触动的位置直射而去。
等看清来人时，他表情一滞。
“萧掌门？”
“张……张兄。”萧然见到他穿着裤衩就冲出来的样子，微微错愕：“何故如此？”
“这话该我问你吧？”张道清指着她问道：“有正门你不走，非得偷偷潜入？”
“我走的就是正门。”萧然眯着眼睛。
“呃？”张道清稍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萧然虽然从正门进来，但是以她的身手，不想被前台发现，前台自然无法发现。
不过瞒过前台，却瞒不过阵法，还是被张道清发现了。
“我说你大大方方进来就是，干嘛非得偷偷摸摸的。”张道清也相信对方没什么恶意，不然当初就不会帮他：“说吧，来干嘛？”
萧然十分随意地坐下，看着他说道：“遇到了点麻烦，我现在情况有些特殊，隐藏行踪也是为了少给你添麻烦。”
张道清本想先回屋穿衣服，但是看到萧然都不在意，一副拉开架势准备详谈的模样，又改变了主意。
“江湖儿女，肯定不顾及那么多细节，我一个大男人再纠结穿衣服这种小事反倒显得婆妈。”
于是大马金刀地坐在萧然对面，坦然直视对方：“什么事能让萧掌门都觉得麻烦？”
萧然的实力张道清没有概念，但起码比左文东强很多。能让她觉得麻烦的事情，张道清肯定是没打算插手的，这只是礼节性地关心一下。
没想到萧然一开口就让张道清脸色一变：“我已经不是玄幻门掌门了。”
“难道……”张道清瞬间想到左文东的事情，没想到一个普通弟子的事情居然能影响到另一派的掌门位置。
“跟帝武堂无关……也不对，呃，关系不大吧。”萧然说起这个就感觉到头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张道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