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宏业努力了几次，还是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个不停。
张道清神情冷淡地说道：“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教育别人挨打要立正，说得很好。但是为什么轮到自己，就弄得如此的狼狈。”
张道清说话间，放缓了杀意。
王宏业这才缓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说了，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没问题，但你不该仗着地位就强人所难。你觉得自己委屈，但你欺负别人的时候又会在乎他们是什么感觉嘛。”
张道清看了眼旁边的莎莎，后者正一脸崇拜地仰视着他，完全不记得几分钟前被王宏业逼迫得都快要当场哭出来。
张道清也懒得继续解释，轻轻一笑，走过去牵着莎莎的手：“走，吃饭去。”
“啊……”莎莎没想到张道清在董事长等人都在场的时候这么大胆，心中惊讶、羞涩之余，又带着一丝喜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后面。
走过已经石化的王宏业身边时，张道清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何必觉得委屈，欺人者终被人欺，杀人者终被人杀，踏上这条路，就要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王宏业闻言浑身一震，抬起头，张道清已经走开。
“杀人者终被人杀……原来他已经看透到这种程度了。”王宏业神情复杂地看着张道清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难怪他可以走到这一步，我不如他……”
刚才还满腔悲愤的王宏业瞬间心意阑珊。
他不再争执，也不需要保安再架着走路，身形萧瑟地独自往外走。
路过自己几个心腹的时候，他略微停顿了一下。
几个职员脸色悻悻地看着他：“王经理……”
“呵，我已经不是你们经理了。”王宏业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在这干吧，不要学我，要知道……有些人，惹不起。”
跟美女一起吃饭是件惬意的事情，尤其是这名美女还满怀憧憬地希望发生些什么。
张道清点了一桌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然后风卷残云地将食物一扫而空，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莎莎见状，笑着放下才吃了两口的布丁。起身将刚上桌的橘子剥皮，又将上面的纤维丝都给一一捋净，然后送入张道清口中。
张道清躺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吃橘子，很是享受这种饭来张口的生活。
莎莎望着张道清惬意的样子，脸上不由自主荡漾出笑容。刚才的事情让她知道张道清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