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破釜沉舟。
而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它们“可能”会对张道清有用。
张道清想到这里，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眼林军。
这家伙，难怪能将生意做大，这份“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的气魄，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张道清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些玉器有没有能用的，这份情他是承了。
“张先生，您觉得怎么样？”林军介绍完后，期待地问道。
张道清一眼扫过去，轻轻摇头道：“虽然在普通人眼中是珍品，但都没什么灵性，至于来历更是以讹传讹而已，只怕是商家的噱头。”
“这样啊，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林军看着无所谓，其实内心可就是不一样的心情了。
如果没有合用的东西，张道清就算念着自己的好，怕也不会为他出手，那件事也无法再提。
“也不算看走眼，我需要玉器有些特殊，跟那些鉴宝专家的标准不一样。”张道清淡淡一笑，同时用手在玉器堆中翻找。
林军尽心尽力地办事，张道清觉得自己至少要认真地鉴定一遍才不算辜负对方的心意。
翻找了一会儿，张道清苦笑。
“哎，这样看来是没有收获了。”
张道清刚准备说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角落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
“怎么了？”林军见他面色有异，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角落处有一块灰扑扑的古玉。
这块古玉上面痕迹斑驳，看起来年代很古老的样子，林军仔细打量，也没见到有什么出奇之处，相比之前的光彩夺目的玉器差远了。
“没想到我这次来，还真遇到了好东西。”
张道清越看脸上笑容越盛，转过头对林军说道：“这块玉我要了，你出个价格吧。”
他此时身上没钱，不过以他现在的地位，出门不带钱也丝毫不妨碍他财大气粗地买东西。
“我寻找玉器就是为了张大师有看上眼的，还要什么钱，尽管拿去就是。”林军笑道。
张道清也知道他心意，不再矫情，直接将古玉收下。
这东西因为品相不好，是林军买其他玉器时附带的赠品。
林军也是想着多买些凑成一堆显得自己办事殷勤，没想到瞎猫碰到死顾军，最不在意的一块居然正是张道清需要的。
“这就是灵石？”林军问道。
“不是。”张道清摇摇头：“不过对我来说它比灵石更合用，可以充当制作法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