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弄个海浪、台风、要个渔船祭品之类的。在海边的人,起的名字大多都带个“海、水、洋、河”之类的,想和海族混个熟悉,出海求海族保佑别出事。

    这边魔域之主帝问天给自己起了一个人族的名字下山了,与此同时已经是黄少华父亲黄好新担任黄山派掌门第三天,还有几天就是掌门大典,这把黄少华给累的(他自己瞎操心),到夜里十一点才睡觉,这一睡,他入梦了。

    不知睡了多久,黄少华感觉背上有点烧焦的胡味,感觉有点疼,慢慢的睁开双眼,抬头迷茫的看着远方的大河,这是哪?怎么天亮了?我怎么了?望远过去,河边柳树刚才发芽,河两岸地里稀稀拉拉长着小麦,看样子已经包浆了,估计再二十多天就成熟了。

    黄少华慢慢站起来,一看自己的打扮,我去,这是谁?身上皮着破烂麻袋,腰里用一根麻绳胡乱扎着,下面一个破裤子,烂几个洞,赤脚,身上也脏兮兮的。当时把黄少华吓傻了,我去?穿越了???黄少华顶到大大的问号,一脸无奈的看着远方,想到河边洗洗脸,看看自己的长相变没变。他习惯的一拍裤兜,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急忙掏出来一看,蓝色星球大炎世界流行的手机,哈哈,手机还在,顿时安心不少,大有手机在,天下我有的感觉。先急忙掏出手机,准备给人打电话,先拨同学刘建军的电话,谁知拨了几分钟,就听铃声响,不听人接电话。黄少华没放在心上,想着是不是这小子还没睡醒,然后继续拨打另外一个同学文涛的电话,电话那头也是传来嘟嘟的声音,没人接。连打其他几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最后一咬牙,打114、110、120电话,都是光听声音像,没人接。完了,是手机坏了吧?还是欠费了?黄少华内心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慢慢的用手机给自己拍个照,看看里面的形象,不错,还是自己的形象,一点没变,还是接近200斤的体重,没瘦下来。

    娘的,这是哪?看地形、看河流,他感觉就是老家的沙河,感觉这个河床走势、河面宽度就是沙河,他每年都从河道北岸码头坐小船到南岸姥娘那烧纸。不同的是码头没有了,河坝上水泥路没有了,大堤两边的冲天杨树没有了,只有一点零星的柳树在河两岸边。河水显得很清,河面似乎更宽,水流更急。

    大概走了十公里,到中午了,黄少华看手机是9点到12点的时间,手机日期还是2023年5月1号,到12点左右,黄少华远远看前面一公里有座桥石桥,桥两边有几个棚子,依稀有人烟迹象,心里一激动,终于见到活人了,也不顾脚上起了泡,使劲往前走。等快到桥边两三百米处,终于看到桥西边有三处房子,都是茅草屋泥巴房,下面有几层砖头做的墙基,其中一间还有一个茅草棚子,棚子下面有几张矮小的破旧桌子,几条长板凳,感觉是个茶铺。本来黄少华走一上午,因为心里有事,光想事情了,也没感觉渴,这一看见茶铺,顿时有点口渴了。他看见一老头坐在棚子下面用大碗喝茶,急忙冲了上去,喊着老爷爷,老爷爷。那老头抬头一看,心里想,这是谁哪?哪来要饭的,还挺有礼貌的。正想着只看来人扑通一下爬地上了,他急忙对屋里喊:小三小四,有人摔倒了,给扶起来。

    刘塌桥,界沟集!黄少华当即站了起来,大声说“刘锜拆桥破兀术”。(绍兴九年,宋、金达成以黄河为界的和议。次年五月,金熙宗和都元帅完颜宗弼(即大家熟知的金兀术)以收回河南、陕西之地为借口,撕毁和约,兵分四路大举攻宋。宗弼亲率主力10余万,夺取东京后挥师南下。顺昌地处淮北颍水下游,为金军南下必经之地。南宋新任东京副留守刘锜率“八字军”等约两万人与知府陈规共同坚守顺昌。战前,刘锜凿沉船只,激励将士决心守城;广派斥候察明金军动向;发动民众环城修筑土围,用以护城屯兵;同时加固城池,以顺昌城为防御要点,利用金军不惯炎热、不习夜战的弱点,以攻为守,以长击短,重创金军主力,是南宋抗金战争中,以少胜多、以步制骑的著名战例。金兵退至界沟,与宋兵相峙八年有余,界沟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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