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急于变强,为了更快的潇洒?为了更快地解决人生担忧?还是为了做任何事都能百无禁忌?还是说,我现在遇到了不可躲避的危险?

    如果是为了潇洒,我没加入地府之前过得更潇洒,我的人生也没有什么担忧,我不需要去找无数的普通人也好修炼者也好,去他们面前找存在感或者是耀武扬威,我现在也没有遇到不可躲避的危险。

    我的妻子在阴律司当差,现在我可以时不时地和我妻子碰面,现在的生活我已经相当满意且知足了,我在阳间的经济基础,在阴间的爱情,已经决定了我的人生已经是幸福的了。

    我可以慢慢积攒功德和阴德,慢慢变强,毫无风险,今天这种考验想来会经常出现在除魔司。

    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为什么要急于变强,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加入除魔司。”

    神荼突然笑了,摇了摇头“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私念罢了,我个人最喜欢收集各种人才了,你需要理由,那好,我就给你一个理由。”

    说完之后,整个壁画里面的世界,天花板不断地落下灰尘,墙上的字画摇摇欲坠,灯光忽明忽暗。

    神荼坐在那里也只是自顾自地喝着啤酒,两口喝完之后,啤酒罐不知怎么地,融化汇聚成了一柄铁剑。

    神荼连看都没看安平一眼,铁剑直接将安平的脑袋贯穿。

    神荼的声音开始变得冷淡且威严,虽然安平的脑袋被穿透了,却没有死透,听得很是清楚,“就你现在弱得不成样子,杀你如杀鸡,你不是没危机么,加入除魔司,活,不加入,死。”

    这是安平自从成了活死人之后,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来的如此贴近。

    仿佛随时就要成为飞灰的压迫感,死亡前窒息的感觉,仿佛旁边坐着的男人随时就能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在天地间抹掉一般。

    安平脑门上的贯穿伤口竟然无法愈合,在这种窒息感之中,安平艰难地开口了,“我加入。”

    一切的窒息感全部撤去,整个房间恢复了正常,神荼仿佛没事人一样,又从韦君弼手里抢过还没开封的啤酒,说道,“早这样多好,说那么多废话。”

    韦君弼看着被夺去啤酒,无奈地瞪了神荼一眼,没好气地又从桌子上拿起一罐,“你怎么不把我这里拆了。”

    转过身来,一只手在安平伤口处抹了一下,伤口顿时愈合消失,“你也是!贱脸,不受罪不同意,我在这里能害你?”

    安平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啤酒罐,很久之后,“最终还是用武力强迫的,我口服心不服。”

    韦君弼一巴掌拍在了安平的脑袋瓜子上,“你知道个屁,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到你嘴里,倒成了求着你加入了。”

    安平仰头看着天花板,“上个世纪初,我碰到了伟大的领袖,有幸聊过天,他的理念也好,实际行动也罢,我都是心服口服的为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而奋斗,甘之若饴。

    经典的电车问题,电车是轧死一个人,还是轧死一群人,您这种强者刚才给出了答案,我愿意轧死谁就轧死谁,反正活着的都会感恩戴德。

    但是我心目中的强者应该解决的是,为什么电车会出现必须轧死人的情况,怎么避免,出现了怎么解决,这才是我心中的强者应该有的样子。”

    神荼哈哈大笑起来,“小伙子小嘴叭叭的,小理论一套又一套的。”

    说罢,神荼站起身来,一个闪烁消失不见,留下了一个令牌,上书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除魔卫,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明日,鬼门关前阴阳碑,将令牌按上去,就可前往桃芷山除魔司。”

    韦君弼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轻声问道,“咋想的。何必呢,至少能留一个好印象。”

    韦君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