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就放心的搬起一个小马扎,向店面的后门走去。

    等餐的时候,阿仁继续追问道阿彪的死,阿义便把昨天晚上阿彪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时阿仁才明白低俗光盘杂志的事。

    然后,阿义又说起阿彪给他俩人打完电话后,阿彪在自己家里发生的事。

    阿彪在妻儿休息前就睡着了,可是到了后半夜,阿彪突然满身大汗地醒了,不停地咳嗽,还打开了窗户,说屋里太闷喘不过来气。他的妻子正感到奇怪,阿彪突然口吐鲜血,大口大口的血液吐在了床上,最后瘫倒在床头再也没有醒过来。第二天的尸检报告显示,阿彪染上了瘟疫。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阿仁有点疑惑,阿彪突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最后才断断续续地说:“我,嗯……是的,啊!我给他老婆打电话才知道的。”

    阿义又赶紧抱怨道:“这下全完了,没有阿彪,‘卖破烂’的路子算是彻底断了。”

    阿仁低头陷入了沉思,其实当阿仁得知他们三人要拆工厂里的机械卖钱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点害怕了,尤其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潜意识里的退堂鼓打得最凶。如今得知阿彪死了,再也不用干违法的事了,身心反而像得到解脱一样轻松起来。

    两人吃过了饭,阿义说他请客,阿仁便起身先离开了,而当阿义结账时,先问了老板一句:“今天等了半天也没见阿彪来啊,阿彪上哪去了,老板知不知道?”

    阿义知道阿彪是这里的常客,和老板也是认识的。

    老板也纳闷:“是啊,往常他跟你经常来的,我也不清楚怎么个回事。”

    阿义笑了笑,好像明白了什么,便又说道:“账先算在阿彪身上,回头一起结了!”老板一听差点急了眼,但是看阿义肥头大耳,身体壮实的不得了,也就没说什么,陪着笑脸送出了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