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的车,也有了一些尿意,于是两人一起下了车,往一片庄稼地走去,阿义还回头问了问市长:“这位老板,下不下来方便一下?”

    社长摇了摇头,继续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目养神,阿义见状便没有再说什么,同阿仁走到了一块草垛后面,月光下的背阴处。

    阿义刚要解开腰带,阿仁就赶紧说:“义哥,你知道车上那人是谁吗?”

    “怎么?咱们挣咱们的钱,管他娘的谁是谁?”

    “义哥,他就是钢铁公司的社长啊!”

    阿义吃了一惊,手一哆嗦,尿液不小心滋到了裤子上:“真的假的,你别开玩笑啊!”

    阿仁把他的发现一五一十的给阿义说了一遍,阿义接着问道:“要是社长的话,咱们这笔单不是白做了,咱还能向社长要钱吗?毕竟他以前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啊!”

    “我有一个想法,义哥!”阿仁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田间冷风吹的,“我们不如把社长绑了,把他手提箱里的宝贝抢走,别说两百万了,估计至少值个几亿,干完这一票咱们就可以……”

    阿义突然打断了阿仁,

    “老弟,你疯了,咱们是拉客的,没干过这种事啊!

    你不是最怕违法的事吗?怎么想干这个?”

    “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是其他人,或许就不干这个了,但是他是社长,干这个理所应当!”

    阿义被眼前的阿仁吓坏了,俩人很快争执起来,可是就在这时,两人忽然听见面包车突然启动了,并且以很快的速度沿着那条小路向前飞驰。

    两人都懵了,“义哥,你下车没拔车钥匙吗?”

    “我以为就解个小便,谁知你他妈的发疯要绑架社长!”

    两人追着汽车跑了起来,也不敢喊。但是很快,汽车就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