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什么时候的事?”贾张氏愣住了,半晌,才问道。

    “就今天上午啊!”

    “哦,还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在金水河救的那个人就是娄厂长本人。”

    贾张氏听着,脸色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白,最后变成了青紫,气急败坏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呀!”

    “你能拿的住人家闺女的心吗?”

    “你们的差别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算抛开不讲,那日后她们家落台了,岂不是也要连累咱家!”

    贾张氏格局太小了,就算她家落台了,最起码家底还在啊,家里那么多珠宝首饰,大金砖,又不是摆设。

    本身看重的就是娄家的财产,又不是他家的地位。

    一向财迷的贾张氏,这个时候竟然自廉清高起来。

    开什么玩笑,贾东旭才不管她那回事!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

    “娄厂长是娄厂长,她闺女是她闺女,就算到时候有政策,指明要制裁他们家,也归不到她闺女头上。”

    “退一万步讲,即使她们家落台了,家里肯定还藏着不少财产呢。”

    “要我说你就是目光太狭隘了。”

    “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没得选!”

    贾东旭急了眼,吐出来的话,像是冷冰冰地指令一样,根本没给贾张氏留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和贾张氏对着干,还如此的坚决。

    儿大不由娘啊!

    贾张氏看他十头牛都拉不回的决绝样子,无可奈何了。

    不过,贾张氏什么也说,没同意也没继续反驳,算是默许了。

    贾张氏心里多少也有谱,何雨柱无父无母还有个累赘妹妹的,人家都要结婚了。

    许大茂为人院里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名声早就臭满这四九城了,他一时半会讨不上老婆也说的过去。

    反倒自己儿子,长得也算一表人才,还是烈士之后,最后成了光棍。

    到时候真要怪罪起来了,全是自己的不是了。

    现在年轻人都有自己想法了,该放手就得放手。

    不然街坊邻居们闲话里的唾沫星子不得把她淹死。

    大事已成的贾东旭内心轻快许多。

    吃过午饭后,贾东旭想着到何雨柱家找他唠会嗑,主要炫耀一下,自己马上就是乘龙快婿。

    进门后,正巧的是黄媒婆也在他家。

    何雨柱正满面愁容的,支肘歪着头,头发也被他抓的凌乱不堪,看样子有什么烦心事。

    贾东旭感慨着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最不擅长开导人了。

    来都来了,只能顶着头皮,似笑非笑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拿拿捏捏的坐在一旁。

    良久,贾东旭憋不住了,他试探地小心问了一句。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说出来看看兄弟我能不能帮到你。”

    ......

    等了好久何雨柱也不开口。

    黄媒婆不紧不慢道,“别提了,今天上午秦淮茹找到我们家说,要让何雨柱再买辆自行车才能结婚。”

    这不是成心为难他嘛,介绍的时候说着是在轧钢厂食堂做厨师,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可这明年才开始上班挣钱,现在何雨柱没那么多钱啊。

    秦淮茹也是真敢要!

    一辆自行车!

    一百一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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