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迟缓,目光呆滞的那种,对老妇的存在不闻不问。
还好,还没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那个护卫再次出现,苏月这才知道已经过去一天了。
“吃饭了!”
还是那样的配置,看到老鼠汤的那一刻,苏月一把抓住护卫的手恳求道:“不要再伤害我了,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强,能不能给一点正常的食物?地瓜也行啊。”
护卫甩开苏月的手,冷言冷语道:“想得美,地瓜在我莫桑堡可是稀缺货,岂能浪费在你这样的人身上,爱吃不吃。”
What?
你别忽悠我,我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分子!
“不信啊?那算了。”护卫转身将食物递给对面,等他走了以后。
惨剧再次上演,听着那老妇的惨叫声,苏月渐渐麻木了,主要是她没力气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她已经饿得头晕眼花,滴水未进,嘴唇开始干裂,如果不是守着心底的道德底线,她都想去`舔那些溅到铁栏杆上的血汁了。
直到第三天,地牢里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莫乔雨就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出现在她眼前;雪白的花漾裙裾,犹如蔚蓝的海面上,涌起一朵纯白色的浪花。顺着衣服往上瞧,空灵且清澈的双眸仿佛最深邃的星空一般,似乎满载着一幕星夜,如雅致的黑夜里绽放着璀璨的星芒,明眸善睐,顾盼生姿,目光似月华般流泻如水,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周身都流淌着灵动而绝美,尤其是那浅浅的一笑中,镶嵌在双颊下的小酒窝,这朵白莲花,难怪如此圣洁。
看着她,再联想到自身处境,苏月不禁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黄段子。
姑娘,小生不才,愿以一夜疯狂换姑娘十月安稳;姑娘如若不愿,小生愿以三年牢狱换姑娘一世阴影。
姑娘,别吐,你要记住这是我的味道。
与自己眼下的处境何其相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饿了吧?给你吃。”莫乔雨说完就蹲了下来,并不在意地牢里的气味,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绣帕,里面是几块样式品貌极其诱人的糕点,旁边还放着精致的陶瓷酒壶。
你会有这么好心?
想是这样想,苏月还是狗腿的蹲在她对面,从她手里接过一块糕点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
“别噎着了,慢慢来,都是你的哦。”莫乔雨见她猴急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并好心给她倒了杯酒,嗯,还是她送来的女儿红。
一口闷!
然后才听到萧离的提醒:“唉唉,你急什么,里面有毒!”
握着杯子的手一僵,但很快苏月就淡定了,死就死吧,总比饿死强。
“再来一块。”苏月张着嘴,希望莫乔雨继续投喂。
“这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莫乔雨说罢,将糕点、酒壶和自己都挪远了些,保证苏月抢不到。
苏月吧唧着嘴,回味嘴里的味道,然后才道:“你说,做牛做马,就算做你相公我都认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莫乔雨脸一红,轻轻的啐了一口。
才道:“我可以放你出去,且不追究你对我的冒犯之罪,但你得帮我调查出堡里的那个异端,并将证据交给我,恰好这个时候爹爹不在堡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你不是这莫桑堡堡主的女儿吗?你自己调查岂不是更加方便?”
岂料对方径直摇头,叹息道:“我虽然是堡主的女儿,可我毕竟是女子,除了闺房,我很多地方都不能去,连这地牢都是我这两天想尽办法才偷偷进来的。”
“你为什么要调查那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