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终被活活打死。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下人是个哑巴,不能辩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周仓精心设计的阴谋。

    他想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父亲周林,可人微言轻,周林会信他一个十岁孩童的话?再加上娘亲被按上的通奸罪名让周林倍感耻辱,事情就这样草草了事,这些年来,他虽然还住在丞相府,可因为娘亲的缘故,周林从未将他当做儿子,下人们自然也不会把他看成二少爷。

    再加上周仓前脚刚走,后脚那些见过他的下人们便悄无声息消失一空,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

    周冲越想越气,本就清秀的脸上因为恨意和怒火,变得越来越狰狞恐怖,死死握紧双拳,赤红的双目瞪得越来越大。

    “周林,周仓,一个大娘的死,还不能平息我的恨意,我要你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娘亲,您在天之灵就看着吧,看看儿子是如何为您报仇雪恨的。”

    过了许久,周冲若无其事向往常一样踏出丞相府,来到对面的东城区,见无人注意到他,他便找到一个小乞丐将一张纸条和几个铜板交给对方,又吩咐一番后才离开。

    周冲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转道去了经常去的万花楼。万花楼是东城区的一家妓楼,此刻已经是灯火通明,站在楼外就能听到里面的娇声浪 语。一踏入大门,整个大厅里人来人往,在暗红色的灯纱下,男人和女人们喝酒嬉闹,显得暧昧又有情调。

    “哎呦,周二少,许久不见您光顾本楼啦,怎么今日有空过来,您来的可真巧,本楼今日新来了几个水灵姑娘,二少要不要瞧瞧去?”

    一位徐老半娘的老鸨正在大厅里招呼客人,忽见周冲进来,顿时眉开眼笑,踩着小碎步,扭着小蛮腰款款来到周冲跟前,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他能感受到对方胸口处那股细软又饱满的触感,死劲磨蹭了几下,然后在对方的媚眼中搂住对方的细腰调戏道:“妈妈,本少前几天刚来过呢,至于新来的姑娘哪有妈妈的活儿好,本少就喜欢您这种风韵犹存,只要您肯答应从了我一次,这锭金子就是您的了,如何?”

    老鸨既不推开他放在自己腰上揩油作乱的手,也不去接那锭金子,而是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笑骂道:“二少可真会开玩笑,妈妈我已经多年不开张了,啥活都忘得一干二净,再说了,就凭一锭金子,想让老娘把衣服脱了,不值当,好啦,妈妈还是带您去楼上看看新来的姑娘吧,有这一锭金子,保管您今晚下不来床,咯咯咯....”

    带着周冲上了二楼,进了最里的一间厢房,老鸨这才冷下语气来:“臭小子,揩油过瘾了是吧,还不快把你的手从老娘身上拿开。”

    周冲嘻嘻一笑,当即松开搂住对方的手,然后坐了下来。老鸨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他对面,道:“这次来又有什么事,快点说,老娘还要下去招呼客人。”

    周冲端起茶杯一口饮尽,才道:“周仓秘密回府,我希望您能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老鸨皱眉,思索片刻才道:“还有什么人知道此事?”

    周冲道:“您放心,我今晚会将府里的一个小丫鬟送来您这里,她也见过周仓回来,在被处理之前已经被我瞧瞧藏匿了起来。只要她出现在这里,事情查起来也查不到你我头上,到时候只要把那小丫鬟推出去即可。”

    没有后顾之忧,老鸨这才喜笑颜开道:“二少办事我放心,那行,这事就交给我来办,保证明天整个朝云城都知道周仓周城主回了丞相府。”

    又拿出一锭金子,两锭金子一起塞进老鸨手里,笑道:“那就有劳妈妈了,人我马上给您送来。”

    收了定金,老鸨又恢复了模样,调笑道:“二少,真不需要我给你安排姑娘伺候?”

    周冲摇摇头,打发掉老鸨便在房里默默喝茶。

    从十岁那天撞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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