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在了地上。

    秦风在朱标的拉扯下,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参见陛下,陛下圣恭金安!”

    老朱从銮驾上下来,脸色铁青地来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胡惟庸在老朱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哆嗦着说:“臣……臣恳请陛下做主!”

    “我儿胡南望为陛下看守内库尽忠尽职,不敢擅离职守。”

    “可逆贼秦风却纵兵闯入内库,将我儿打成重伤!还请陛下明察!”

    老朱插着腰,看到秦风还朝着他嬉皮笑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狗秦风!

    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咱给你擦屁股。

    “胡惟庸!此事不怪秦风,这的确是朕的旨意。”

    “但你儿尽忠职守也没错,这事儿怪朕没有提前告诉秦风内库的规矩。”

    “朕一时疏忽,让令郎受此大罪,朕感到十分心痛。你放心,朕会给令郎找最好的太医救治。”

    胡惟庸听完老朱的话,脸憋得通红。

    他想要反驳可又没那胆量,想要出了这口恶气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任由着得宠的秦风骑在他这个丞相头上拉屎拉尿!

    他伏在地上,手掌狠狠地抠着地面,恨不得将地上的泥土都给抠碎了。

    受此大辱不说,又有皇帝撑腰,秦风让胡惟庸更加恨之入骨。

    “王景宏!给胡相找最好的太医去府上给胡相之子诊治。”

    “老奴遵旨!”

    胡惟庸一字一顿地说:“臣谢陛下隆恩!”

    他只能暂且忍气吞声,将此事记下,待到有朝一日,秦风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一定要将其置于死地。

    老朱说:“胡惟庸啊!朕的内库今后还得有人打理才行,令郎受此重伤就暂且在府上好生歇息,内库的事儿就不劳烦他费心了。”

    “臣替我儿遵旨谢恩。”

    “那你赶紧带人退下吧,令郎受此重伤,赶紧带回府上救治。”

    “臣告退。”

    胡惟庸的衣衫早已湿透,阴沉着一张脸,拖着重伤的胡南望,带着那些官兵不甘心地离开了内库。

    狗贼秦风!

    今日之事,老夫绝不善罢甘休!

    待到胡惟庸灰溜溜地离去后,秦风起身笑道:“幸好陛下来得及时,不然胡惟庸说不定就要对太子殿下动手了。”

    老朱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秦风,怒不可遏道:“秦风!你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还要朕来给你擦屁股?”

    “我可都是按照陛下旨意行事!胡相的公子抗旨不遵,那我能失了陛下天威吗?”

    老朱人都快要气晕了,指着朱标和其他皇子道:“那他们呢?他们是怎么回事?朕让你教书,你带着他们逃学?这你作何解释?”

    “陛下冤枉啊!你问问殿下们,都是听说我要帮陛下办差,哭着喊着要我带他们一起去。殿下们愿意为陛下分忧,说明陛下君威浩荡!”

    朱标和其他皇子们听完秦风的话,全都瞠目结舌!

    他们的夫子口齿如此伶俐,父亲根本不是对手啊!

    老朱肺子都快要气炸了!

    这时,朱标说:“父皇,秦先生说得不错,我们都是想要为赈济淮西灾民献出一份力。”

    老朱听了朱标这句话,心里可算是得到了些许宽慰。

    “秦风,那你的差事办得如何了?”

    这时,突然一名府兵在门口禀报道:“启禀太子殿下,内库粮食已经搬运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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