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快拉倒吧!我放着双休日不休息,偏要找一个倔老头子谈工作?难道你给我加班费呀?!不过这样也好,等过两天我再找陶冶聊聊。如果是从组织上的角度和陶冶沟通这件事情,那则必须由王维信行长亲自出面的,只有他本人才能代表淞阳兴商银行班子意见。”
张茂林说。
“免了,我觉得没必要。”
陶守礼的语气很坚定。
“一是因为王维信已经和我们家里人接触过几次了,他的想法我都清楚;二是因为我们全家人也都有了统一的意见,那就是除了闻禄的工亡抚恤金以外,我们绝对不会接受淞阳兴商银行给予的任何多余钱财!我们并不是鄙视组织上的感情,只不过是不想、也不敢招惹更多是非。退一步讲,就是为我儿子着想,我们也决不能有一点贪心。否则,陶侃在兴商银行如何继续混下去?!
茂林你知道吗?闻禄的事情对陶侃打击特别大!过去他在心里一直拿自己的这个姐夫当‘标杆儿’尊崇,总是以此为荣!陶侃私下里最大的愿望,就是盼着他姐夫有朝一日能有所发达,自己也能够跟着风光一把!然而世事难料,闻禄以这种方式撒手而去,等于一下子突然折断了陶侃的情感支撑、甚至是毁了陶侃的人生目标!尤其是最近传出的有关闻禄的种种负面信息,陶侃确实有些承受不住。他在我面前哭过几次,要知道,我儿子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知子莫如父。我明白这孩子是由于心里过分压抑又无处发泄而使然,他就是不能理解闻禄为什么会酒后驾车而招此大祸!陶侃始终纠结着这个心结而由此痛苦万分……”
陶守礼似乎是说到了动情处,消瘦的脸庞在寒风里不禁泛起了红晕。
“是——啊!这个闻禄,究竟给我们兴商银行的上上下下留下多少难以破解的谜?……”
张茂林似乎在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