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每次做完都是半夜,他自己都懒得回寨子,习惯性的去杂货铺蹭床。

    邈千重揉了他的脑袋,温声说:“别问了,去玩吧!”

    云苓突然就犯了犟,说什么也不去,邈千重劝得嗓子都冒烟了,端起杯来郁闷的吃茶解渴。

    花厅里突然就静了,某一瞬间邈千重突然发现云苓眼睛总往外瞅,顺着方向看过去,一个小丫头正在廊下浇花。

    小丫头比云苓小两岁,生的秀气灵动,往花丛里一站甚是养眼。

    邈千重当即就笑了,小子动心了啊!

    没等他开口云苓倒先张了嘴“哥哥,你看”

    邈千重放下杯盏,翘着嘴抿着笑说“嗯嗯嗯!”

    确实般配,有夫妻相。

    “她手腕上为什么带着根绳子?”

    小丫头的手腕上还真就带了根红绳,上面还坠了小玉锁。

    “那是结绳,应当是从寺庙里求来的。”邈千重说“开过光的结绳能保人平安健康,中原人都喜欢这个。”

    云苓问:“男人也能戴吗?”

    “当然能了。”邈千重说:“不过男儿甚少有人佩戴,大多都是身体赢弱或是大病在身的人才会去庙里求,讨个平安嘛!”

    男人自认顶天立地,没个由头谁会戴这个。

    云苓哦了一声后就没了下话,邈千重拿胳膊肘捣他,挑着眉梢问:“那姑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戴结绳的那位。”邈千重问:“漂亮不?”

    要是云苓喜欢,他跟苏子明好好说说,让俩孩子接个缘,成个家,也是一桩美事。

    “不知道。”云苓说:“没看清长啥样。”

    “看了半天不知道人长的啥样,你瞪着眼珠子看的啥!”邈千重气急败坏的戳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光看绳了!”

    云苓挨骂挨得莫名,一脸的委屈,邈千重看着自然心软,揽过他的肩,温言细语的安慰他“哥的错,不该骂你,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世面,好了,还委屈!”

    红豆探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屏住呼吸缩在角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站在他身边的人气压低的可怕,脸色也沉的吓人,

    邈千重丝毫不察危险,与云苓勾肩搭背的咬耳朵,时不时还手欠的捏人家的脸,云苓正值年少,脸上有些婴儿肥,容貌更是青涩讨喜,被邈千重一捏,脸暇红扑扑的。

    苏子明进屋时身上带了寒气,整个花厅温度骤冷,光线也猛地一沉,屋里跟要闹鬼似的。

    红豆本不想跟着进去,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倒霉被殃及,但又担心主子一个人会吃亏,不得不硬着头皮紧跟在后。

    他不认为邈千重会伤害主子,但邈千重身后的那位可就说不准了。

    “阿明!”邈千重摇着大尾巴凑了过去“你忙完了。”

    邈千重一走,云苓只觉肩上骤然一空,周围也似乎有些冷,他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没想到那人也正在看他,目光明明平静,但却威压如长枪,一下子就撞了过来,云苓险些没招架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云苓错开目光的一瞬间,他感到那人似乎笑了一下。

    云苓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正在撕扯着,他感到了羞耻和不甘,再抬眸看去时那人已经转了眸,目光不冷不热的落在邈千重身上。

    “这次的礼单有些少。”

    苏子明捻动着佛珠,平静的说:“送的也有些迟。”

    邈千重还真就沉思起来了:“有吗?我怎么感觉比之前还多些,迟了多久?”

    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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