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受伤的人送去诊治。

    他再次看了看手上的纸条,心里有了一个猜测,“明天再去报官吧!继续前往马大人府上。”

    马璁刚才跟随马文升去了兵部,因此马家府邸都是女眷,但对张骥的到来没有丝毫抵触防备。

    马璁的夫人还一口一个侯爷叫着,俨然通家之好。

    张骥说是想给马月仙复查一下,马璁的夫人立即把张骥领到了后宅。

    为了怕惊世骇俗,张骥和马月仙都没说动手术的事情,亲如马璁的夫人都不知道自家闺女胸口被割了一刀。

    张骥做好了消毒措施,进屋后朝马月仙点点头。

    二人颇有默契的一个解开了衣裳,一个开始配药。

    “伤口愈合的不错,再过几天,最外层的棉线就可以拆掉了。”张骥一边给马月仙换药一边说道。

    “还是有点疼,轻一点,像是针扎一样。”马月仙低声娇呼,感觉今天敷药比昨天还痛。

    “换了一味药,稍微多了些刺激,你忍着点。”

    张骥手上麻利的换药,包扎,半刻钟不到就收拾妥当。

    马月仙还以为张骥会立即离开,毕竟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却诧异的看到张骥收拾好药箱子,反而坐在了床边。

    “有件事,就是昨天你问我的,我今天能给你一个答复。”

    马月仙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胸口都感觉没那么疼了。

    她昨天后来一想,自己也是昏了头,那种话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问出口呢!

    如果张骥给了否决的答复,那她今后如何自处?

    “你知道的,我的嫡亲大哥,寿宁侯阖家罹难,他那一支的子嗣就算断绝了,今天我去宫里的时候,阿姐,就是皇后娘娘提起想让我兼祧大房,传续香火,本来是想指婚别人,我就提到了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马月仙愣了片刻,才明白张骥所说的兼祧是怎么回事。

    按照本心来说,她是不愿意兼祧的,因为那从法理上说,并非张骥的正妻,甚至跟张骥的正妻都得妯娌相称。

    张骥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妾室,原本是宫中的女官,她也说兼祧一事两全其美,毕竟你诞下的子嗣,一出生就能获得世袭的寿宁侯爵位,一辈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而且虽然是兼祧,但和一家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