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一样,再来怕是要出事,急忙分散一下注意力。
沈琼莲想想刚才都算是坏了规矩,那就听话一些吧!
“夫君,我今天本要寻夫君说件事,一直没找到机会,我的娘家弟弟,也参加了礼部会试,还考取了二甲第三十名呢!”
张骥惊讶道:“竟有此事,怎么没听你提过?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沈炼,我也是才知道,沈炼去年底就来了京城,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和我联系,后来我又出了宫,以前的联系渠道更联系不上了,他又要刻苦攻读参加会试,直到昨天放榜才从别人那知道了我的去处,今天还来见了我一面。”
张骥再次啧啧称奇,二甲第三十名,这名次可不低呀!
没想到自己的便宜小舅子会是进士,看来向阿姐,姐夫要沈琼莲来,一点都不亏。
“你该叫人早点告诉我,今天在酒楼就有今科进士们的聚会,若是他去了……”
沈琼莲不等张骥说完,“他知道的,特意叮嘱我不要告诉夫君,倒不是不合群,而是觉得这一层关系,暂时还是不要揭开为好,不过他对夫君的印象很好,称赞夫君在杨鹏案和春闱案中的作为呢!”
张骥先是一愣,随即觉得沈琼莲的这个弟弟不简单,这样叮嘱沈琼莲,分明是意有所指。
“如此也好,我明天寻个时间,单独去见见他,他们不是一直做生意吗?做的是什么生意?”
“沈家以前涉猎的生意很多,但现在家道已经中落,仅有丝绸的生意还算可以,家中有桑树几百亩吧!雇佣了几十个雇工。”
张骥想起上学的时候学过,明朝中期以后就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没想到自己的姻亲就有参与其中,怎么说都是规模不小的作坊了。
“府中也有丝绸方面的生意,你适当照顾一二,不能让便宜被别人占了去。”
沈琼莲心中喜悦,随即问道:“夫君前些天,调动了很大一笔银子,我问过绿竹,好像是要买木料?买那么多木料,要盖宅院吗?”
“当然不是。”张骥兴头起来,“那些木料是买来造船的,造船知道吧?而且是造三宝太监下西洋那种大船,不过我有些想当然了,永乐年间以后,随着郑和下西洋终止,无论是造船的图纸,还是造船厂,全都丢失,荒废了。”
张骥这个想法,被证明是闭门造车,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
而且造船厂在金陵城,北方也没有造大船的条件,事情就卡住了,只能先买木料囤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