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飘了,笑呵呵憨憨的应了一声。

    “老大,老三,咱们每人拿十万两,就拿现金现银吧!”

    徐光祚和郭宁也禁不住哆嗦几下,他们当然清楚金银是硬通货,比大明宝钞实惠多了。

    较真算起来,和太子朱厚照拿的一样多了。

    张骥又看看张福,刘瑾等八虎,“你们每人拿五千两,我的家仆和锦衣卫的诸位,每人三千两,赶紧往自己家里送,往口袋里装,过时不候啊!”

    刘瑾还想提醒朱厚照,大明宝钞和现银的差价,结果没想到张骥把他们的那一份也准备好了,这话还怎么说?

    张永,马永成等人一个个清苦的很,压箱底的银子都没几个大子,一听说能拿到五千两银子,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

    跟着前来办差的锦衣卫,张骥的家仆也落了好处尝到甜头,都觉得这趟差事堪称肥差,一时间皆大欢喜,更不会说什么闲话。

    唯一不高兴的可能就是死在正堂那里的李广,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人瞧这尸体一眼,除了张骥。

    装车起运金银珠宝的当口,张骥来到李广的尸首前。

    他不是法医,但是一眼就看出李广这厮是中毒身亡,毒性还比较猛烈,整个脸孔都是青黑色。

    给朱秀蓉做手术的时候,张骥留下了几样使唤的比较顺手的器具,用专门盛放针灸的小包随身携带着。

    把小包打开,用自己所知的手法大概检验了一下,首先可以排除砒霜中毒,至于鹤顶红那是讹传,根本就不存在的药物。

    “极有可能是乌头碱中毒,能让李广毫无察觉的喝下毒药,肯定是李广身边的近人。”

    张骥想到这,起身对不远处的张永招招手。

    “李广的府邸里所有人,都给我过一遍筛子,查找出刚刚是谁在伺候李广。”

    张永愣了一下,“国舅,刘瑾有个干儿子就在李广的府邸里当差,之前取第一本账册的时候,就是那个干儿子弄到手的。”

    张骥哦了一声,转身看了看远处正在忙碌的刘瑾。

    对这个大名鼎鼎的太监,宦官集团的首领,他心下表示绝不能轻视,难道李广的死跟刘瑾有关?

    把这件事压在心里,张骥带着人还有好几车的金银珠宝回到了皇宫。

    朱佑樘脸上看不出别样的神色,最初的恼怒过后显然已经平复下了心情,问道:“李广那厮的家,抄完了?”

    张骥把重新誊写过一遍的册子递到朱佑樘面前。

    “姐夫,初步清查出来的现银加上房产地契,庄田,全部折合成银子,有一百五十万两左右。”

    张骥直接把金额砍掉一半,这可比是兄弟就来砍我,并夕夕来一刀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