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他把摸。

    蒋杉稍微挣扎了几下,马上不敢动了,因为张骥得寸进尺,大有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势。

    张骥也是这么做的,头三月已过,没那么危险了,这是常识。

    可怜蒋杉本也是个强势的,却被张骥降服的服服帖帖,竟真的放肆了一回感觉别有滋味。

    张骥事后把摸着蒋杉,心里特别舒坦,可有成就感了,他这不但当了隔壁老王,还借窝下蛋,更要坏掉嘉靖皇帝的命运轨迹,岂能不爽。

    蒋杉稍微缓过来一些,眼神无比复杂的看着张骥,“我们肯定没有好下场。”

    她自从上次出事,就没有再圆房过,哪曾想又再次失陷到了张骥手里,心里特别有负罪感,觉得自己是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坏女人。

    “想那么多干啥,没用的,这不是没人发现吗!杉杉,你说咱儿子起什么名字好?这个必须我来取。”

    蒋杉一听咱儿子三个字,眼前都要黑了。

    张骥还琢磨起名的事情,要不干脆就叫朱厚熜?不行,那更混乱,他也会有心理阴影,面积还不会小了。

    “杉杉,你说朱厚熙这个名字怎么样?我大外甥叫朱厚照,我儿子叫朱厚熙,这哥俩的名字看起来多像啊!”

    张骥纯属误打误撞,还真起到了历史上,兴王朱佑杬长子的名字,只不过这里面已经腾笼换鸟,变种了。

    蒋杉已然麻木,“你高兴就好,反正我们是百姓眼中的狗男女,奸夫淫妇,就这么着吧!”

    蒋杉明显是有破罐子破摔的趋势。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又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巧合罢了,不要那么消极嘛!”

    张骥不光嘴上安慰蒋杉,手上也没闲着,很是安抚的到位。

    两刻钟过后,张骥和蒋杉又变的人模狗样,正襟危坐,开始聊正经的话题。

    张骥这才知道,除了蒋杉要回家省亲,给邵太妃问安之外,兴王朱佑杬还摊上事儿了。

    朱佑杬想侵占一些河滩地,大概有几万亩,但却被御史言官弹劾,惹了一身骚,蒋杉这次进京,也有给朱佑杬平事的意思。

    张骥摇头失笑,他又不是没和朱佑杬接触过,没想到朱佑杬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栽跟头,看来大明的言官御史,确实能喷,无论有事没事,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