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养儿子,再无半点心理负担,他当初可是差点死了,收这些当利息,一点都不过分好吧!

    徐元说完了,张骥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且安心在府里住下,和呦呦还能团聚,若是觉得呆着无聊,我也能给你安排一个差事,你意下如何?”

    徐元当然同意了,女儿呦呦都成了国公府的人,他还能去哪?

    但徐元提出了搬出国公府,他很是为女儿着想,如果他住在国公府,那对女儿不好,而且国公府的女眷太多,该避嫌的。

    张骥对此没有坚持,他的产业不少,安排徐元非常容易,无论徐元是想做甩手掌柜还是真的想干事,都有合适的位置。

    张骥又让徐敏涛和徐元独处,有些话,人家父女肯定不会当着外人说的。

    张骥回到自己的书房,把刚才徐元说的那些,写成了一个条陈,这件事必须让皇帝姐夫知道。

    可别最后改土归流失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不是他的主意有问题,是挖墙角的人太多,好好的政策都要被吃干抹净了。

    张骥把怀疑的苗头对准了军中勋贵,因为只有这些人有胆子动这笔银子,这又不得不提到张懋这个最大的勋贵军头,他觉得不管张懋为人如何,所作所为已经是个大反派了。

    既然来到了书房,张骥索性把他带回来的那些账册都梳理了一下,再写一份和盐业,和淮安府遇险的详细经过,这些都要私下里给皇帝姐夫看看,让皇帝姐夫知道,他在外面可不容易了。

    这一忙乎,等张骥拾掇完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满仓儿非常积极的守在书房里,看这架势,就算马月仙来也不会相让。

    “爷,今晚可是我的好日子,让爷给我开宝,我也好把学到的那些真的施展出来伺候爷。”

    满仓儿说着勾人的言语,手上动作不停,真的拿出了在勾栏里学到的十八般技艺,让张骥都恍惚了,这确定不是某莞头牌技师吗?古人在这方面,也很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