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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刻钟,张骥就结束了战斗,可谓开了一次速炮。即便如此,蒋杉也有点受不了,发根都被汗水打湿了。
“你是属牛的吗?”
“那还不好,不是犁了你这块地,快要有收成了吗!”
蒋杉知道自己说俏皮话说不过张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这一次分开,就真的不要再见面了,我在安陆,你在京城,想见也没有可能。”
“刚才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兴王帮我养着你,但是你不能让兴王碰。”
张骥倒不是要玩个黑暗系,而是不想让蒋杉再有身孕,也算破坏了朱厚熜的出生,或者说,他和蒋杉真的把朱厚熜鼓捣出来,腾笼换鸟。
蒋杉满口答应,至于能不能办到,那可就说不准了。
张骥最终还是目送蒋杉离去,户部的大案结束后,他很自觉的不再掺和朝堂里的明争暗斗,免得被针对,他如果把内阁三巨头同时惹恼了,肯定没好果子吃啊!
所以送走了蒋杉,就又去了梁储府上,做了一次媒人。
梁储和伦文叙要结儿女亲家,也算是一大喜事,张骥也想跟梁储缓和一下关系,打听一下越南那边的事情。
梁储这个老头本来非常不待见昌国公,但是随着三法司和厂卫联合执法审案,真相大白,梁储反倒高看了张骥一眼。
因为把户部两任尚书都扒拉倒之后,不但追回来大笔的银两,张骥还落实了每月的盐税银子,收益的可是光大官员。
比如像叶绅那样的贫寒官吏,每个月的俸禄肯定有保障,不会再拖欠,再给发陈粮。
张骥是来当媒人的,梁储开正门迎接,很快就把这一套流程走完,接下来就是具体操办婚事,张骥等着喝喜酒就行。
“梁大人,出使交趾,不知那边情况如何?本朝在那边的影响力还在吗?”
梁储没想到张骥会问这么有深度的问题,沉默片刻道:“阳奉阴违,贪图好处,畏威而不畏德罢了。”
在梁储看来,交趾越南估计是知道大明无力再行使对交趾的统治,表面上对大明百般恭敬,实际上时不时的挑起边患,谋夺利益。
“梁大人,以你看,如果朝廷解决了西南的土司之患,对交趾用兵的话,有没有胜算?”
梁储吓了一跳,暗忖难道这是陛下想问的?
梁储可是知道,改土归流进展的还算顺利,他从陆路返回京城的时候就路过西南,据说贵州那边已经有大动作,如果再继续往南,可不就跟交趾对上了。
“胜算虽然有,但是耗费太大,路太难走了,天气也多变,一旦用兵,没开打就去了三分优势。”
梁储可不会低估张骥对弘治天子的影响力,更怕自己说错话,发出了错误的信号。
张骥的目的可不是这个,“梁大人,如果是走水路,海路呢?如果大明还有三宝太监那样庞大的舰队,从海上出兵,交趾能抵挡吗?”
梁储眼前一亮,“如果真的有三宝太监那样的舰队,交趾一战可平,可惜,大明再也没有那样的舰队了。”
张骥心说那可未必,三五年之内,他就要人大吃一惊,到时候去倭国,去交趾溜达溜达,岂不美哉,彰显大明武德充沛嘛!
从梁储府上出来,又去伦文叙那言语了一声,这里坐的就是年轻一代的官员和举子了,因为下个月就是恩科,考举人和考进士叠加,很多人都来向伦文叙请教学问,甚至是押题。
春闱案不远,这些举子也学乖了,不再围着礼部考试院打转,免得传出风言风语,而是盯上了上一科的状元榜眼探花。
每个来拜访的人都带了礼物,倒是让家境不好的伦文叙捞了些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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