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略微失态理所应当,谁过年还不吃顿饺子,马尚书进士及第的时候,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话马文升没法反驳,他考中进士的时候,的确相似等同,但还是冷着脸对马璁说道:“收敛点,别再出丑。”

    出了殿门,张骥胳膊肘撞了马文升一下。

    “马尚书不地道啊!之前写的那份奏折,不是把我扔坑里了吗!马尚书和英国公有嫌隙矛盾,可别拉上我啊!”

    马文升没想到张骥一眼就看穿了,沉吟一声道:“京营战力减弱,地方都司武备松弛,很大的根由便是勋贵导致,而勋贵之首便是英国公,其剥削军兵多达上万!”

    马文升说着,唉声叹气摇头,“可惜,积重难返,陛下之前又宠信李广,略有怠政,再想做到弘治初年那般清理军务弊端,太难了。”

    张骥压根没往心里去,他被皇帝姐夫布置了家庭作业,眼下能帮他捉刀的只有马璁,便拉上马璁说是要给其摆酒庆祝。

    看的刚刚心生感慨的马文升直摇头,却也不好再阻拦。

    儿子马璁年近四十才获得正式的官身,他再说些不好听的话,就枉为人父了。

    吃酒庆祝,两个人没什么意思,张骥又把徐光祚,郭宁喊了出来,京城三杰一起给马璁摆酒。

    马璁本人实在是不怎么出彩,如果不是这次被张骥拉了一把,注定默默无闻。

    但是马璁有一个好爹啊!马文升那可是深得皇帝信任的兵部尚书,京城三杰看人家的爹,也得高看马璁一眼,真心交往一二。

    还是广乐楼,张骥做了东道,徐光祚和郭宁作陪,让以往没有这种经历的马璁铭感五内。

    或许别人都说二国舅建昌伯是个不学无术罪恶滔天的外戚,但在他这里,那就是他的恩人,举主!

    张骥趁着吃酒的时候,侃了一通大山,把他对改土归流的其他了解都给马璁说了。

    让马璁帮他写一份材料奏折,最好是弄出PPT的效果。

    徐光祚和郭宁这才知道,张骥协同马文升去检校军备,还出了那样的大事。

    徐光祚一拍桌子,“老二,你忒不够义气,有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张骥笑着给徐光祚倒酒。

    “老大,你这话说的,凡事得一步步来,老大真正出彩的是过几天的勋贵检校,咱们也来一个连射三箭,箭箭命中靶心,到时候我再让姐夫赏赐你一个金腰带,那多畅快,倍有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