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问题,那九十六万盐引,你不给我一个说法?”
张鹤龄嘴角一抽,当初奏请盐引的时候,的确是用他们兄弟的名头,但是贩私盐太香了。
来银子太快,他就不想给二弟分钱,当场被问住了。
张骥得势不让人,把杜成和朱达的供词竖立在张鹤龄眼前。
“老大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信任的家奴,九十六万盐引,卖了二十一万两银子,老大拿到了十万两吗?合着这俩奴婢,比我这个亲弟弟还亲啊!”
张鹤龄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倒也理解了二弟为什么怒火滔天。
他也怒了,因为他拿到手的银子,根本就不到十万两,气恼无比的他抬脚踹着朱达和杜成。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我平时待你们不薄,居然敢吞我十多万两银子,我宰了你们。”
张骥伸手拦住张鹤龄,“老大,甭给我演戏,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忽悠我呢?”
张鹤龄一晃脑袋,“老二你想哪去了,都是他们干的好事,我压根就不知道。”
“我不信,都说兄友弟恭,你可倒好,变着法的占我的便宜,我非得告诉姐夫和阿姐不可。”
张骥把朱佑樘夫妇给祭了出来。
张鹤龄一缩脖子,这事儿绝不能闹大,本来他这个大国舅就被人戳脊梁骨,也就是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闹大了,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老二不可,走,咱们回家说。”
张骥一甩胳膊把张鹤龄推开,大声呵斥道:“我就没你这个兄弟,这件事也没完,我要跟你割袍断义,分道扬镳。”
张骥又对对贾峤和张老六等人说道:“把这两个大胆奴婢的家给我抄了,就当补了我那九十六万盐引的利润,然后留口气送到顺天府去。”
张鹤龄见二弟油盐不进,脾气也上来了。
“老二,你还听不听我这个大哥的话了?咱们有什么矛盾,回家关上门自己解决,闹到官府成什么样子,走,跟我回去。”
张骥能跟着走吗?这样的机会想找都找不到,对于张鹤龄这个猪队友,趁早切割有利无害。
起码也得让人知道,他跟张鹤龄不是一路人。
兄弟俩就在胡同里闹将开来,贾峤和张老六则不管这些,把杜成和朱达弄走,又开始了业务熟练的抄家工作。
抄家就抄家呗!银子,财产肯定要搜刮出来,但却还有意外收获。
在杜成的家里,竟然把张鹤龄的一个小妾给抄了出来。
据小妾说,跟杜成勾搭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生的那个孩子是谁的种,小妾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