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掀起科举方面的风波,他和徐经必定首当其冲。

    其实无论他们俩还是张骥,对这种事考虑的并不全面,因为都是政坛新秀,难免有雾里看花的弊端。

    “不行,我得出去问问昌化伯。”

    徐经越想越觉得害怕,起身就想走,随即看着对面的张骥,脸上不禁一阵红一阵白。

    这个时候,张骥肯定不会放他走啊!

    张骥冷笑几声,“你去问邵喜?你觉得邵喜会告诉你实情吗?你不过是一颗棋子,邵喜想对付的人是我,是马文升,甚至是其他人,便是舍弃你这颗棋子,他只要达成目的,你认为他会怎么算账?”

    唐伯虎朝张骥一拱手,“侯爷,那把我们扣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邵喜说让徐经接触江瑢,徐经不是还没接触吗!一切还有补救的可能啊!”

    “你以为邵喜是傻子,我把你们扣下,他就按兵不动了?没有你们俩,他自然还会找别人。”

    张骥有些话不能跟唐伯虎二人说,但是认识到可能是邵喜搞鬼,那他当然有应对的策略。

    “那我们怎么办?”徐经重新坐下,说完之后神情呆滞。

    唐伯虎见张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问道:“侯爷既然因为绘画的事情当借口把我们扣下,想必是有用到我们的地方,侯爷不妨直言。”

    “唐解元这话说的敞亮,你们肯定没听过无间道,更不知道啥叫卧底,我就给你们讲讲……”

    张骥就是想让唐伯虎和徐经当“二五仔”,只是他没把握这两人能不能配合。

    配合的好了,能反砍邵喜一刀,配合的不好,那肯定是肉包子打狗了。

    当唐伯虎二人明白了卧底,二五仔的意思,原来是让他们当所谓的细作,把邵喜后继的可能安排都通知给张骥。

    二人不禁面面相觑,这样可以吗?

    会不会被这两方都当作厕筹,用完就扔茅坑里了?

    张骥使出了杀手锏,“陛下已经说了,无论你们今次会试有没有高中,都有赏赐。”

    张骥这话不算纯粹的传瞎话,但是朱佑樘说的是画儿,而张骥则把唐伯虎二人的思绪故意引导到了会试上。

    唐伯虎和徐经同时一震,唐伯虎惊愕道:“陛下,陛下也知道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