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回到镇抚司,张骥看着房间内还坐着的王诗琳,惊讶道:“你没走?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吃饭了吗?”
王诗琳摇头,仍然是令人捉急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侯爷让我呆着吗!饿,饿了。”
王诗琳是早上来的,现在都下午接近傍晚,居然还老实的坐在这里,张骥微微摇头,这孩子,太实诚了吧!
因为出了王敏下毒事件,张骥让自己人开灶,立即吩咐人做点吃的送来,他也饿了。
顺口一问,才知道王诗琳的大姐已经离开。
可能是镇抚司抬尸体那一幕把人吓着了,但也不能把王诗琳落在这里吧!心也是够大的。
弄了几个小炒,吃着米饭,张骥见王诗琳不动筷子,“吃啊!你不是饿了吗!难道不对胃口?”
王诗琳脸色绯红,本来没出阁的女子就不该如此抛头露面,但为了家里的亲戚,她还是来了。
可现在要在男人面前动筷子吃东西,她感觉压力山大。
张骥也是习惯了后世的思维,以为王诗琳不好意思,还给对方夹了一筷子菜。
“吃吧!吃完了我派人送你回家。”
王诗琳轻轻咬了咬嘴唇,闷头开始吃饭,这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一个男人陪着她,对坐而食,越想越脸红,根本不知道肉味,连着吃了两碗饭感觉撑得慌才停下。
“你还挺能吃的,这饭量可以啊!”
张骥倒不是打趣,而是盛饭的碗可不小,两大碗,比他吃的还多呢!
王诗琳的脸顿时红的像是染的红布,想说些什么,可她的嘴驽钝,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脸色就越红,快赶上滴血了。
张骥意识到自己的话导致了对方压力陡增,急忙说道:“你这个毛病,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矫正,我想想啊!多数是有心理方面的原因,可能也是小时候模仿导致的,也有外界压力和其他因素导致的恶性循环,发声器官形成了不好的习惯,久而久之就结巴了,这个毛病急不来,越着急越严重。”
王诗琳没听太懂,但觉得张骥说的很厉害的样子,反倒让她脸上红潮消退,静静的听着。
张骥前世毕竟是个大夫,学习临床全科的时候,哪方面都得涉猎一些。
脑海中回忆起这方面的知识,给王诗琳说了自我治疗的一些办法。
比如情绪的控制管理,紧张与放松的区别,转移注意力,争取别人的支持等等。
张骥越说,王诗琳的眼睛越亮,这种远超当世的说法,让她心里敞亮了不少。
而且越想越觉得张骥说的有理,等张骥告一段落,她急忙起身福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