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房间里那一具具信徒的肉体也随着华兹华斯的心意出了房间,都挤在雕塑所在的阴暗大厅里。

    “就这么一回事,华兹华斯先生,没想到对方提前探知到了我们的意图,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布局,可恨的是他们还故意送了一个外貌相似的人供我们暗杀,为的就是钓出父神的真正信徒。

    好在前几次我试探时足够有耐心,要是我被抓住可能真就麻烦了。”

    华兹华斯垂着头又跪在雕塑前,这次他的祷告从喃喃自语慢慢转化为了高声朗诵,声音也是越来越快,画家帽在他艰深晦涩的咒文吟诵下,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眼前的幽深的地下室消失了,脚下的水泥地面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户外陨坑,抬头向远处望去,凹凸不平的灰色岩石上,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是巨大昆虫,它们正匍匐在地面,巨大的昆虫身上呈乌黑色,挂着三角形的尖锐鳞片,灰白色的肚皮露在外面,两侧则是十来条如同枯干竹枝的长腿触手。

    而在它们朝拜的方向,一坨巨大的白色……

    看到这里,画家帽只感觉眼睛炙痛,他忍不住捂住脸,鼻涕眼泪齐齐流了下来,画家帽感觉生命要被榨干一般。

    “不该僭越,直视父神。”

    华兹华斯的声音再次在画家帽耳畔响起,他痛苦地挪开手掌,此时他又看到了地下室干燥的水泥地面。

    回来了,他喉咙干渴,头脑发懵,刚才那种经历他绝不愿意经历第二次。

    而华兹华斯则从角落里拿来一个三孔牛角杯,他表情神圣缓步走向挂有雕塑的中央石柱,当他靠近雕塑时,那具看不清楚性别的雕像突然崩裂了一个小缺口。

    白色的蠕动肉体从里面挤了出来,随之流下的还有透明色的粘稠液体,华兹华斯将杯中举过头顶恭敬地盛了一杯,随即起身施以教礼。

    画家帽知道,这是父神又在分享他跨越万古,深奥卓绝的远古智慧了。同别的神祇痴愚混沌的天性不同,眼前的神祇乐于同教徒们分享他所知的一切。

    雕像前华兹华斯饮下杯中液体,紧接着躺倒在地,他的皮肤开始红肿溃烂,几分钟后,新生的白肉又取代了坏死的腐肉,只是在表皮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暗红色伤疤。

    华兹华斯将咒文纹在皮肤上一是为了表示在父神面前的卑微和恭从,二也是为了掩盖这些骇人的伤口。

    此时,站在画家帽身前的华兹华斯眼神和以往都略有不同,他的声音空灵缥缈,看着匍匐在地的画家帽说道:

    “父神借给了我远超常人的智慧和神性,调查部和圣女派的人可以算计我们,我们自然可以算计他们!”

    看了眼日历,这本书眼瞅着都写了两个多月了,真快啊,最开始那几天天天盯着数据看,提心吊胆,哈哈,现在想也真有意思。

    不过现在心态好多了,每天就是尽力把内容写好,争取让大家伙看高兴了。

    希望还能多陪伴您久一点的时间,带来一些笑声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