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酸臭气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别愣着,割手吟唱咒文!”这种场面布伦特朗也没见过,但仪式的流程不能乱,还是把刀递了过去。

    “哦,到我唱了?”刘永禄不知道祭祀刀是干什么用的,拿起来在大拇指上挑破点皮儿,清了清嗓子就唱起来了:

    “适方才表的哪家何人等。”

    “接回来再表表能征惯战,惯战能征,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人前显贵,鳌里夺尊,南征北战,东征西杀这位老胜英……”

    这是刘永禄平时洗澡时经常唱的西河大鼓。

    周围观礼的教徒和高层哪儿听过这个啊,有的人勉强模仿着刘永禄的唱腔含糊跟着,有的还坚持着原本的咒文继续咏唱,礼拜堂里像鸭子开会一般,乱成一团。

    不过巨釜内的反应是货真价实的,不少高层在心里还叫好呢。

    刘易斯先生早先和他们提过刚招揽了一位极富学识的神秘学者,没想到今天一看真有玩意儿啊,这釜内的反应比以往强烈多了。

    “多亏了岳飞搬出来的人马,请来了他的师傅那位老济公……”

    感觉釜内温度上来了,刘永禄也洗的差不多了,收了尾音迈步出了炼金釜,浑身湿哒哒就要去接布伦特朗递来的新袍子。

    还没等他接呢,就听“啪,哎呦!”。

    下一秒,他就看见布伦特朗直接飞了出去。

    是一直伪装成教徒的卡罗尔出手了,他从旁边横跨一步,一把薅住了布伦特朗的胳膊,扭身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为啥动手?刘永禄洗澡时他也没闲着,一直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稍一注意他就发现,旁边的黑袍人偷偷把一个针管藏进了手中的新长袍底下,肯定是不怀好意啊,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这么直接。

    布伦特朗哪儿能想到刘永禄身边还跟着一个保镖,猝不及防下被直接扔飞了出去。

    布伦特朗一失手,旁边的马库斯也急了,他现在和对方是一根线上蚂蚱,真被坏了好事都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他捡起滚落到身前的针管向上就扑。

    刘永禄此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马库斯扑了过来,好在对方是个瘸子,腿脚不利索,刘永禄趁着黑脚下一绊,马库斯立刻失去了重心扑倒在巨釜上。

    这是憋着坏水呢,刘永禄看见对方手里攥着的针管也反应过来了。

    “下去吧你!”他双手再一扯直接把马库斯推进釜中。

    这一变化发生的太快,周围的教徒和高层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愣在当场。

    刘永禄脑子快,心想这可不行,自己和卡罗尔还指望耗到弥撒结束混出去呢,现在撕破脸面对三十多个教徒围攻可招架不住。

    想到这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不要惊慌,这都是今天弥撒的一部分,弥撒也分文弥撒武弥撒,今天我就给大伙儿来段武弥撒!”

    刘永禄穿的是小祭的青色长袍,这是权力的象征,在弥撒阶段没人能干扰小祭主持仪式,听刘永禄这么说,不少人都被稳住了。

    此时巨釜内,马库斯想挣扎着爬出来,但感觉脚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把自己往里拖。

    那力道越来越大,没几秒他就被拖入水中,本来只有一米多高的水面此时就像连通了无底海沟一般。水下的世界很浑浊,马库斯费尽力气才能看下一米多远的距离。

    只见一条青灰色的手臂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脚裸,那手臂上面长着麻麻赖赖的脓包,往手的主人看去,一个突眼大嘴的怪物正狞笑着看向自己,它有人类的轮廓,但也有鱼类蛙类的特征,两腮开裂还在一鼓一冒,像是在说话。

    “不!”马库斯被骇地张大了嘴,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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