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月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苏少爷方才为何言之凿凿地说在下是什么飞燕门弟子?”

    苏君月暗自腹诽道:这就忍不住了?本少爷还以为你方平真的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呢,结果就这?

    随后就见苏君月轻咳了两声,装模作样地学着说书先生的语气说道:“世人皆知昔日那方翰铭仗剑四方,后来却因盗取师门绝学欲要叛出师门被其师父一掌毙命,臭名远扬。

    可奇怪的是竟没人见过那方翰铭的尸首,而那绝学也随着方翰铭一并消失不见。”

    说着苏君月朝眼中精光乍起直勾勾地看向方平,那目光好似能看透人心一般。

    方平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说道:“或许是那方翰铭临死之际毁了那门秘籍,而后又被人毁尸泄愤也说不定呢。这与在下又有何关系?”

    装!继续装!

    本少爷就不信你还能忍住!

    只见苏君月白了方平一眼,继续说道:“世人只知蜀中唐门有万树飞花,天山昆仑有千幻流云,却不知这江湖之中还有两派同样曾以出奇的手法名震江湖一时。”

    “只道是神鬼莫测探云手,仙佛难避捉天雀!说到这捉天雀……”

    话说到这里,苏君月故意停顿了一下,仔细打量着方平。

    此时的方平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君月,飞燕门早已没落,此事不应有人知晓才对,这位苏家少爷怎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方平深呼一口气,面色难看地看向苏君月沉声说道:“敢问苏少爷对这捉天雀知晓多少?”

    只见苏君月嘿嘿一笑说道:“啊?本少爷就只知道这一句啊,再往下那说书的书老还未曾讲过。”

    闻言方平差点被苏君月这一句话憋出了内伤。

    “所以这都是你……”

    “对啊,都是本少爷胡诌的。毕竟这踏浪鹰飞确实是飞燕门的独门轻功,概不外传。而那方翰铭之死又透露着蹊跷。

    大胆猜测,小心论证,官场里不都是这套路吗,谁知道方兄你这般不经诈。”

    闻言方平险些喷出一口老血,面色难看地说道:“倘若我一口咬定这轻功乃是意外所得……”

    苏君月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也是本少爷胡说八道,你矢口否认本少又能有什么办法,本少爷又打不过你。”

    只见方平额头上青筋暴起,喘着粗气,一脸不忿地看着苏君月:“彼其娘之!”

    苏君月见方平吃瘪,心中甚是畅快:“早就听闻天阳山六匪首素有‘雅寇’之称,今日一见倒是与传闻大相径庭啊。”

    方平听了,冷哼一声,碰上你这可恶的家伙,哪个还能保持住风度。

    苏君月笑道:“还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这名声竟都传到了六匪首的耳朵里了。现在能否说说六匪首今日此举,究竟为何啊?”

    方平淡然一笑,说道:“一时起意罢了,一是想想看看堂堂紫衣侯的儿子是否真的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二是想和我们的苏少爷套个交情。”

    苏君月走上前,一脸意外地说道:“和我套交情?六匪首可真是看得起我啊。”

    方平笑了笑,转过身继续说道:“我相信他日无论江湖还是朝野都必将有你苏少爷的一席之地。”

    苏君月头也不抬地问道:“于江湖而言,本少爷修为低微;就庙堂来说,本少爷才疏学浅。六匪首何出此言呐?”

    方平回过头看着苏君月,眼神深邃似是穿越了时间。

    苏君月抬起头恰好迎上了方平的目光,从那眼神了苏君月竟看到了一种信任,而且还是那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只听方平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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