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岚起身去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问道:“那是什么人?”

    只见杂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秦青岚伸手接过,上面一笔一划都好不潇洒的三个字:秦夜泊。

    将纸条收入袖中,停留片刻便起身去了后门,刚刚推开门,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秦夜泊。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这个时候自然指的是慕容家事发的时候。

    “哥哥这是承认与秦家有关了?”

    “有关,当然有关。”秦青岚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入无人的角落,道:“你觉得单单一个秦家,真的能做得到?事情这般突如其来,那定然是还有其他势力盯住了慕容氏。”

    其他势力?这点秦夜泊也曾想到的,只是如此一来,那这件事就复杂的多了。

    “哥哥觉得此事,背后又是谁做了主谋?”秦夜泊心中清楚,这各方势力本就是错综复杂,慕容氏又是与皇家有关,更是难以揭开真相。

    秦青岚摇头,答道:“尚不明朗,我也不敢妄加推断。”稍顿了顿,继续道:“我想办法会帮你查一查的。”

    “恐怕,得让哥哥去拜托朝中好友了。”这个回答在秦夜泊的预料之中,便道:“有了结果,便告诉我。”

    “万事小心。”秦青岚拍了拍秦夜泊的手,很快收回手,转身回到了府中。

    秦夜泊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是秦家是代人受过,生生揽下了这个罪名。攥住秦青岚塞给他的纸条,随后收入怀中。

    返回玉淮山,却并未踏入总坛,骑着马独自到玉淮山的北面去,行了近半日才停下,虽是半日,速度并不快,去了离总坛有些远了的地方。

    提及慕容氏,还有秦夜泊的一位至交好友,虽说逃过此番劫难,但也是下落不明。这件事别人可以不查,他秦夜泊也要查到底。

    细碎的残阳透过枯残的叶子照下来,秦夜泊叼了根草倚着树坐下,似乎是不远处传来隐隐的打斗声。

    习武之人,耳听八方,目力也是极好的。

    秦夜泊翻身一跃,坐在两人合抱粗的榕树树枝上,吐出口中的那根草,短刀刀柄无意识的敲着手背,对着远处的打斗在心中评价一番。

    什么招式发出什么样的风声,秦夜泊是天生奇才,又习武多年,早已深谙。

    虽他惯用长枪,却也是用了多年的短刀。

    玉淮山以北,梧深水畔,一男一女对立而站。

    “阁下究竟是谁?一再坏我之事,当真以为我是仁慈之辈?”女子的声音如数九寒冬里的水,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战栗。

    男子声音洒脱:“姑娘姿色过人,二八年华,不找个良人相夫教子,整日里杀人放火,不觉无趣么?”

    “关你何事?”

    “姑娘乃江湖妖杀,论剑,在下自然打不过姑娘,不过如今姑娘已身负重伤,在下还是可以制服的。在下还是劝姑娘放下前尘。姑娘随在下浪迹江湖可好?”

    “箫君子林溯。”阴寒的声音带了一丝了然。

    “姑娘好智慧。”

    “废话少说,出招。”

    折扇展开,直逼对方面门。林溯躲过,金蛇木做的箫挽了几朵剑花,回身作势一记要敲在吴念额头上。

    吴念面色一沉,扇子反挽,挡住了落下的箫管,左手成爪状向林溯心口探去。

    林溯忙抽身躲开,一惊:“好个阴毒的妇人。”

    吴念冷哼,改守势为攻势。招招狠辣夺命,左臂鲜血直流,明明是个弱女子,连吸气的声音都不曾有。秦夜泊换了个姿势躺下,果然是江湖传闻里连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妖杀。

    但,吴念终归是失血过多,头脑一阵眩晕,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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