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打交道,就不能给这些人,一丁点算计自己的机会。

    蛊师诡秘莫测,他身为长生蛊是不可能不明白的。

    只是,就算是那鹤发童颜的老者对他来说,都算做晚辈了,又何必和这些晚辈去计较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的赢家,一定是他,大凉。

    如今张庚衍在他面前还没有表现出这一面,便是要二人知道,以为他张庚衍,是可以被算计的。

    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在意的只有一个,就是大凉。

    秦夜泊的府邸中,时绍星转过头,看着院中的积水,问到:“真的决定了?”

    “什么?”秦夜泊一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决定,对付蛊师了?”时绍星眉眼带笑,总有笑意藏在眉目中。

    秦夜泊摇了摇头,道:“未必,蛊师,实在是太少了,张庚衍就不怕他被蛊师对付了么?”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他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就怕有一个万一。

    时绍星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你不去试试景安的身手?他可是小声亲手教出来的。”

    外面雨势不减,但是时绍星知道的是,秦夜泊是不会在意这些。烦心事太多了,秦夜泊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说起,既然如此,总该是痛快打过一场才算得数。

    小声下手,实在是有些不合适,还是祁景安为好。

    秦夜泊“啊”了一声,这些日子也不知道祁景安有没有有所长进,他的确许久没有和祁景安交手过了。

    时绍星起身,道:“今日,想必景安今日也是有闲暇的。”

    说罢,时绍星便回了屋子,秦夜泊也没犹豫,直接是拖出了祁景安。

    祁景安难得的闲暇,就被秦夜泊硬生生脱了出来,重重叹了口气,道:“这么想我做什么?”

    “走吧,我去试试你的身手。”秦夜泊甩了一下短刀。

    “那你等我一下。”祁景安转身返回了房门中,秦夜泊也跟了过去。

    “不拿你的枪了么?”祁景安擦着那把鸿蒙剑,最后又放下,还是拿起了梧深剑。

    秦夜泊看着祁景安的梧深剑,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我怕赢了,也算我欺负你了。”

    祁景安轻轻抿了一下嘴唇,道:“尽管来吧,我试试,你的枪法,浮生妄的九式,我都想领教一下。”

    “可能不太行。”秦夜泊沉默了一下,道:“最后一式,我明白,却是用不出的。”

    即便是用了,那效果,也是不尽如人意。

    祁景安点头,道:“我也不希望你能够明白最后一式。”

    最后一式的那九个字,他是知道的,仅仅九个字,无一不透露出了绝望,真正到了那步田地,这枪法,真的还有存在的意义么?

    “早晚会明白的。”秦夜泊握着泣魂枪,看着外面的雨,道:“景安,来吧。 ”

    祁景安抽出梧深剑,道:“不必留手。”

    泣魂枪,秦夜泊好久没有用它去真真正正打一架了。

    秦夜泊横着泣魂枪,看着祁景安,笑到:“你我可是有些年没有交过手了。”

    两个人丝毫不在意外面的雨,雨珠砸在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淋漓。

    秦夜泊不知道祁景安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确实很痛快,有些日子始终在压抑着,有些话说不出口,但确实是压得他喘不过气。

    祁景安从秦夜泊说,要试一试他的身手的时候就知道了,秦夜泊心中已经烦闷到了极点,不是想试一试他的身手,而是想畅快淋漓,打一场。

    秦夜泊轻轻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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