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煊倒是毫不客气,问道:“副教主一职,早该有所定夺,教主一拖再拖却是为何?”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副教主一位空悬许久,却是始终不见教主有意提拔。

    说到提拔,倒是有一人,秦夜泊。

    青衣也未理会陈煊,问道:“可到齐了?”

    “二堂主秦夜泊未到。”陈长老扫了一眼众人,又看了一下青衣,而后者脸上却不带一丝的情绪,“二堂主行事乖张,又常不在教中,不知今日又是哪般借口。”

    一盏茶的功夫后,青衣往后退了两步,道:“恭迎教主。”

    顾泽缓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面容皆隐藏在斗篷之下。

    “恭迎教主!”

    随着顾泽坐在虎椅之时,一道声音先传来,“秦夜泊来迟,教主恕罪。”随即,秦夜泊快步走到陈煊身旁,对着顾泽行礼,道:“教主恕罪。”

    “无妨。”顾泽颇有些不在意,毕竟今日秦夜泊这番举动,也是早已告之他了。

    “哼。”陈煊侧头看着秦夜泊,“教主,属下今日多番探查,发现十七分坛竟有谋反的迹象,属下派人暗中试探,终于捉到了这叛变的人。”

    顾泽略微皱了皱眉,道:“杨冉川办事不利,当罚。”

    陈煊却是走上前一步,朗声道:“正是杨冉川,属下已将其带来治罪。”

    秦夜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下青衣,而青衣面色凝重,显然此事也出乎他的意料。

    这杨冉川是他青衣亲自扣押在总坛,何时到了陈煊手中?竟然无人将此事禀告他?看来,身边的人也该好好清洗了。

    顾泽点点头,道:“那就押上来。”

    杨冉川一到大厅中便跪在了陈煊一旁,“教主。”

    “杨冉川,教主待你天高地厚之恩,而你却再三辜负教主信任,该当何罪?”陈煊冷声质问。

    这话秦夜泊听来倒是有趣,与这杨冉川沆瀣一气的不正是陈煊他自己?

    “属下知罪但求一死,但......但......”说着抬眼瞟了两眼秦夜泊,“但此事却是属下所为,与他人并无干系。”

    陈长老快步走到杨冉川身旁,质问道:“和谁有关?”

    沈亦站在秦夜泊侧后方,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这分明是要当众反咬秦夜泊一口。

    “二堂......”

    见到秦夜泊轻轻摇头,沈亦也未在说什么。

    “陈长老说笑了,属下已言明,此事与他人并无干系。”

    陈长老倒是笑了笑,转头看向秦夜泊,道:“秦夜泊,你可有话说?”

    这杨冉川曾经地位极高,又是见过各种场面的人,此事若是露出马脚,倒是个笑话。众人心里都有几分猜测,杨冉川是否故意为之。

    杨冉川此时突然开口:“二堂主不要说!”

    一语引起众人哗然,难不成秦夜泊与他真有瓜葛?

    秦夜泊笑了两声,道:“杨冉川,事已至此,你尽可以知无不言。”

    陈长老若有所思,道:“看来秦二堂主还不承认?”

    “片面之词,也可信?”如今只是杨冉川一个人片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若是有青衣那般分量也罢,可他一个杨冉川,没有。

    陈煊似是料到一般,拍了拍手,随即走上一个人,交给他两封书信和一个布包,看上去似是包裹着一把兵器。

    “六年前,有人故意栽赃副教主司马辰,暗中耍了不少手段,最终成功逼走了副教主,教主,您看此人,该不该杀?”说罢,陈煊拿过布包,扯掉外层包裹的布,露出了那兵器的样貌。

    是一把短刀,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